從嬰兒房出來的阿楚,還不知道宋臨辭現在的想法,剛才已經拒絕吃的藥,他正想著方法讓她再次吃下。
這會兒到了寢房之中,她定眼瞧著床旁邊那個金燦燦的金子打造的床,正在跟前。
瞧見金子,阿楚心中自然是一陣歡喜,但是想到今日在地窖之內,宋臨辭在她身上所做之事,頓時又起單羞澀難堪。
再看宋臨辭,只見他雙目情深著火似的地盯著自己,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一直看我做何,我又沒招惹你。”
宋臨辭卻道,“沒招惹我?剛才說讓你吃的那個情比金堅的藥,你為何不吃?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
宋臨辭能這樣問,心中自然是在暗想著,阿楚剛才在人多的時候,興許是不好意思抹不開面子,說她與自己的感情很深,等一些肉麻之話。
現在只剩下二人獨處,她應當能說一些夫妻之間小情趣的話。
宋臨辭這是等著阿楚說呢。
卻不料阿楚冷聲說,“我哪個都不相信,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我們之間有什麼感情。”
聽聽這話說的多冷淡無情。
這話一說,氣的宋臨辭雙眼怒瞪,頗為不爽,盯著她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忘恩負義,沒良心。”
“你對我有什麼恩情,說我忘恩負義,有良心沒良心,我自己知道關你何事。”
阿楚淡淡的說完,隨即脫下外袍躺在床上,伸手要撂床幔,瞧著宋臨辭要過來,又說道:
“你離我遠點兒,今晚我自己睡床,你愛睡哪兒睡哪兒去。”
這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竟是被阿楚兇了三次。
宋臨辭當真覺著委屈巴巴的看著她,“阿楚,今晚我若是不能睡在這裡,那你讓我去哪兒?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藥丸你吃或不吃,我都不該強迫你,我們之間感情的事,我一人承擔,你只管享受就行。”
阿楚聽到宋臨辭這樣說,反唇相譏,“敢情說的你也挺偉大的啊。”
引得宋臨辭求饒,“不敢,不敢,我怎麼敢說自己偉大呢?您才偉大,您這給我生了三個兒子,您才是整個家裡最偉大的人。”
聽到他語氣裡的不情願,阿楚也沒管,直接放下了床幔,躲在裡面,伸了個懶腰,這才準備睡覺。
這會兒站在外面的宋臨辭,瞧著床幔之中隱隱可見的,妖嬈身段。
頓時覺著身上衝起陣陣慾火。
按說今日,他帶阿楚在地窖之中,已經做過一次,不能反應這麼大。
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必須要解放出來,不然今晚肯定要憋死。
立刻撩開床幔,直接撲了上去,壓在阿楚身上,在她嘴上親了兩口。
“阿楚,今晚不能離開,我這渾身上下都是火,燒的難受,若是你不讓我上床,那我怎麼辦?”
阿楚看著他,伸腳踹在他胸膛,低聲呵斥,“那是你活該。話說,你後宅養著那麼多美人,吃閒飯呢?現在把持不住,你儘管去找。”
宋臨辭這會兒已經把持不住,說什麼去找別的女人。出不了這個門就要原地爆炸了,見他一陣拉扯衣服,阿楚瞬間被剝了個精光。見他對自己抱著,又親又咬,阿楚低聲呵斥,“無恥下流。”
偏偏是阿楚口出的無恥下流之輩,硬是弄了阿楚整整一晚。
……
第二天起來,宋臨辭已經不在,等金銀二人進來服侍,阿楚坐在梳妝檯前打理自己髮髻。
見金銀二人,分別給自己的髮髻、耳朵戴上簪花、耳墜。
直到收拾整齊了,阿楚才問了一句,“今天早上,可有見到王爺他人?”
“回王妃的話,奴婢二人都沒看到王爺。”
昨天的帳她沒時間、沒工夫算,那就留到今天,新帳舊賬眼前算了吧!
阿楚想著欺負了自己,可不單單一張金子打造的床就能彌補得了的。
梳妝洗漱之後,金銀二人準備好了早飯,阿楚簡單吃過,早飯過後,依舊沒見到宋臨辭。
阿楚正欲出去溜達,正好順便去見一下被關押在地牢裡的歐陽玲玲。
卻聽到有人報,宮內有人要見阿楚。
阿楚站在原地,問到那小廝,“宮內何人要見我?可有問過王爺?”
那小廝沒回答,倒是緊張而來的胡顯,對阿楚說,“王妃您還是進宮一趟吧,這次讓您進宮的,是靜太妃娘娘。”
阿楚皺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