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一直捂著臉,您的臉是怎麼了?讓奴婢看看。”
阿楚這才拿開了手,見那白皙的臉皮上,落下兩個齒痕,還帶著血跡,因為手捂著,都給暈開了,看著更是嚇人。
“這、王爺縱然再是兇猛,也不能咬王妃呢,讓奴才瞧瞧,這身上可還有咬痕?”
阿楚也實在,當下扯開衣衫,露出脖頸上的咬痕,“看看,是不是也出血了?總是疼的厲害,卻看不著。”
金銀二人,瞧著她脖頸上,青青紫紫,大片痕跡,這可不是王爺那莽漢給咬的。
“哎呀,王爺真是……太疼愛王妃了,不礙事,不礙事,等奴婢拿來那上好的雪花膏,給您抹上,等兩日就好。”金子捂嘴笑嘻嘻的說著。
又被阿楚瞪了一眼,倒是銀子,瞧著阿楚臉上的傷。
說道,“王妃,咱們還是請大夫來吧,王爺再是疼愛您,也不該往臉上咬,女子的臉可是最為珍貴的。方才胡顯管家說了句,像是明日宮內的沅太后,邀您進宮呢。”
“啥?太后邀我進宮?我過去作何?”
“太后是您的表姨娘,王妃理應時常進宮看看她老人家的。”
“我不去,藉由我臉受傷了,你去告訴胡管家,我沒臉出去見人,臉是被你們家王爺咬上的,這個不怪我不給面子。”她輕哼,說的理直氣壯。
金銀二人這次站在了阿楚跟前,“是,全是王爺的錯,這不怪咱們家王妃。”
阿楚對這兩個奴婢的貼心和忠心相當滿意。
本想去叫樺哥兒來給自己看臉的,一問,他不在府中了,還是讓管家去找了代夫,那大夫也是奇葩,在金銀二人的緊張下,竟然給阿楚纏了一層紗布。
胡顯聽到幾金銀二人說,王妃受傷了,也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傷,就趕緊跟著過來了。
瞧見大夫已經給阿楚臉上纏了紗布。
“王大夫,王妃臉上到底是何種傷?是否厲害?我這就去稟告王爺去。”胡顯也是擔心阿楚,難道是受了其他的傷。
阿楚淡淡的瞥了胡顯一眼,“這傷就是你們家王爺給弄的,你還要去找他?他個兇手,傷害了我之後,就逃之夭夭,沒臉見我了。”
胡顯頓時不在言語,瞧著王大夫出去,他便隨著一起,順道把錢給了。
把這王大夫送到院子門口,碰巧看到了宋臨辭、李赫與孔鯉生三人。
胡顯上前問了聲好,“王爺,王妃受傷,還說是您給弄的,您打了王妃?”
宋臨辭皺眉,“誰說我打了她?”
“王妃的臉被用紗布纏住,瞧著傷勢甚是嚴重?”
“我只是咬了一口,沒那麼嚴重吧?”宋臨辭嘴上說著,卻還是不確定。
隨即對李赫與孔鯉生說,“你們而人先去地窖把金床弄出來,上面蓋著的一層黑布,不要拿掉,直接抬到阿楚房間去。”
“我說王爺啊,當初打造金床的時候,我們就說了,這床不如就放在你們房內,你偏說要放到地窖中,這會兒又要往外抬,這不是換著法兒的折騰我們嗎?”孔鯉生嗷嗷叫著,心想,自家王爺正是夠折騰人的。
“讓你去就去。”
被宋臨辭一個狠戾眼神掃了過去,孔鯉生當下就不敢說話。
瞧人家李赫,永遠的老好人,看到孔鯉生被王爺訓斥,他就不說話,反正這事不是說說就能讓王爺改變主意的,何必費勁去說呢。
等宋臨辭走遠,孔鯉生望著李赫,“剛才你應該和我一起向王爺反抗的?”
“然後呢?反抗失敗了,我們還是一起去幹活,趕緊把弟兄們叫來,十八羅漢,還不能把金床抬走了。”
十八羅漢指的是野狼隊的隊員們。
——
說到宋臨辭,擔心自己真的咬上了阿楚,這就往院子裡去,不料,在院子門口,就被擋住了。
金銀二人看著他,“還請王爺贖罪,王妃說了,您不能進,誰都可以只有您不許。”
宋臨辭瞪著眼,“叫你們王妃出來,我怎麼就不能進了?這裡可是我的住鎖,走開。”
在屋內聽到外面有聲音的阿楚,抱著一隻雪白的小球球,往外走,瞧見宋臨辭,把小白狗給丟在地上,而那隻狗,順著門檻往外跑。
這時,阿楚輕聲喚著,“大白,回來回來。”
那個叫大白的小白狗,從門外進來,重新被阿楚抱在懷中,她這才抬頭瞧向宋臨辭。
“看到了麼?誰都可以進來,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