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宋臨辭客氣的說了句,直接脫掉身上的鎧甲,據穿著裡面海黑色衣衫,衣服是黑色就不顯得血跡嚇人。
他只是想瞧一下阿楚和孩子,不曾想,他進去的時候,阿楚正瞪著眼看著他。
宋臨辭站在離床五米遠處,瞧著床上側身躺著,懷中摟著一個奶娃娃的女人,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想在骨子裡的女人。
“離那麼遠,能看的見孩子嗎?”阿楚輕聲問,玉體橫放,瞧著站在床下遠處的男人。
“剛從戰場上回來,身上血腥味重,靠近不得孩子,我看看你們娘倆沒事,就放心了。”宋臨辭沒著急衝動的撲上去,而是控制住自己站在遠處,這得是自持力多重啊,像之前,他可是見到阿楚就想狼見到肉,根本控制不住。
“瞧著我們娘倆沒事,你還要會戰場上去?”阿楚輕聲問他,說著,掀開了被子,自己小心的從孩子身邊下了床,穿上鞋,往宋臨辭身邊走。
“不去,等過兩天再去。”
“為何?”她走進他身,逼問。
“想你,非常想你和孩子。”他伸手想碰她,瞧見她身上的衣服又沒動。
“我也想你。”她最近,身手抱著他的脖子,低聲輕說,“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他終是沒忍住,抱住了阿楚,狠狠的像是要嵌入身體裡一般。
阿楚靠在他懷中,才有了輕鬆之意。其實,她擔心的不是宋臨辭回不來,而是她自己,就此離開,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渾身血腥味重,先去洗洗,你在屋裡等我。”他抱了一會兒,推開阿楚,輕聲道。
“我瞧瞧,身體受傷了?”她方才抱著宋臨辭的時候,就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以及後背的溼漉。
宋臨辭眼神閃躲,想推開她,阿楚長腿一橫,擋著他走,上手把他的衣服從胸前扯開,手法快速,動作也不溫柔。
“若不是我受傷你又剛生產,我還以為,你現在就想上了我。”宋臨辭露出輕鬆嬉皮壞笑。
“想的美,我是擔心我兒子將來沒爹,快給我看看。”
阿楚說著,拉著他坐到軟塌上,剛才是內室燈光暗,加上他穿的衣服是黑色,並未看的仔細,現在有燈光照見,瞧見胸口刀劍的痕跡,劃傷很重。
她皺眉,“你先坐著,我去拿藥來。”
“別忙,你剛生產,身子正累。我流這點血不會死,孩子不會沒爹,你也不會沒相公。”他拉住她的手,不撒開。
“若不是擔心你,誰管你受傷與否,你先自個想想,孩子的名字還未起,是個男孩,你們老宋家留後了。”她輕笑,還是撒開宋臨辭走了出去。
宋臨辭輕聲道,“是你給老宋家留的後,你功勞最大。”
這還像句人話,阿楚抿嘴,到外室門外叫了百合。
“夫人,熱水早就準備好了,是方才大公子讓準備的,奴婢給您端進去。”百合躬身在側候著。
“給我就成了。”阿楚端著木盆裡水進去,百合順勢把門關上。
水溫剛好,阿楚先給宋臨辭擦拭了傷口,又撒了藥粉,止血癒合作用,想了下,又從藥瓶子裡拿了百藥丸,喂他服下。
“剛才吃的什麼藥?”宋臨辭瞧著阿楚盈盈走動的身子,感覺渾身有些熱。
“你以為是什麼藥呢,我說是毒藥你信嗎?”她輕聲嗤笑。
“毒藥不信,春藥倒像是,千萬別這個時候下那種要,你受不住,我也忍不住。”他笑望著阿楚。
“合該你就應該睡外面,省的一天到晚沒個正經。今夜你現在軟塌上睡,我得去床上摟著孩子了。”阿楚說著走向內室。
宋臨辭沒阻止,他也阻止不了,孩子娘心裡只有孩子,他這個相公早就拋到腦後頭去了。
這會兒的天也快亮了,說是睡覺,不過是在床上躺了會兒,眼看又要起身她也沒什麼睡意。
越是天明時候,她這胸脯越是隱隱疼痛了起來,阿楚撫了下胸口,雖是一直疼,卻不下奶,還要多吃一些補充營養的東西。
她是孩子的生母,多少還是喂上一兩口母奶。
百合與芍藥進來的時候,阿楚也剛好起了床。
“夫人,您昨夜肯定沒睡好,奴婢端了粥飯,您先吃,吃過之後再休息會兒。奶孃那邊準備好了,現在讓她們進來喂小少爺吧。”百合說著把粥放到阿楚手中。
阿楚點頭,嗯了聲,兩個奶孃從外面進來。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