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倒是因為不經常見面,沒什麼矛盾,今日瞧著衣晚清找來,貌似是有事情……,衣晚清看著比幾年前更老了,滄桑讓人顯得衰老,尤其是她雙眼之間毫無光彩,一點都不想這個年紀的女子該有的神采。
衣晚清在阿楚問到她這幾年過的可好時,眼眸一下奪眶而出,根本受不住,拉著阿楚的手嚶嚶哭了起來。
“阿楚姐,我有好多的話,好多的心事都想找人傾訴,但是我不敢,只能找你,也幸好能在活著的時候遇到了你。你不知道這幾年我過的有多艱辛,時間快把我折磨死了。有時候在想,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衣晚清見到阿楚,早就忘了什麼規格女子該有的規矩,只想抱著她好生大哭一場。
阿楚被她抱著,其實有點不舒服,她身邊的人,除了宋臨辭以為,還真沒有人對她這般摟摟抱抱的。
阿楚揮手讓百合與芍藥下去,這才輕拍衣晚清的肩膀,漸漸挪開被她抱著的身子,“你有什麼話好生說,我只管聽就是,你哭的這般傷心,讓人家聽到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呢。”
看她哭的折磨委屈,相比這幾年過的也不好。
衣晚清這才稍稍收斂一下,眼中還是含著淚水,“我失態了,也是見到阿楚姐心想終於能知道說話的人了。”她說著擦拭了下面龐。
衣晚清本就長的不差,只是可惜了,衣泠亦既然借用了她的身體卻沒好生保護,她是一心撲在找自己芯子的事上,平日裡不出門,少見客,自顧自憐,覺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最不幸的人。
哪有心思去花在打扮自己的身上。
阿楚等她情緒穩定下來,讓她坐在自己一側的椅子上,這才輕聲問起,“去年,你可收到我給你的信函?”
“阿楚姐給我的信函?我不曾收到啊。阿楚姐你寫了什麼重要的事嗎?”衣晚清輕聲問,語氣裡帶著暗啞。
看樣子衣晚清是沒收到,當初她在第一時間看到上官玲玲的時候,就偷偷的給衣晚清寫了一封信,那封信竟然沒送到衣晚清的手中。
甚是奇怪。
阿楚這才又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是想問問你現在過得如何,見你沒回信,還以為就此不再與我聯絡了呢。”
“我怎麼不會與阿楚姐聯絡,當初你幫我們的事情,我始終記在心中,怎敢忘記。阿楚姐與我,與衣家對有說不完的恩情。”這點,衣晚清倒是看的清,對於阿楚的照顧她們一家老弱小的恩,那是自然不敢忘記。
“當初也不過順手幫了一下,這些恩情不值得一談。但是你,可是找到了?”
衣晚清知道阿楚問的是什麼,聽後,苦澀而笑,“我找了許久,一點音信全無。”
阿楚看著衣晚清,她知道衣晚清的身體在就在臨安城,但是能不能要回來,還是另外一回事。
“你有沒有想過,即使你找到了,但若是被其他人佔了那個身體呢,你該如何辦?”阿楚冷靜的問她。
衣晚清顯然沒想過這個情況,所以當阿楚問她的時候,她一臉懵意,“阿楚姐,你的意思是?”
“對,你的身體可能正巧被人用著,而你不知道而已。即使有天你找到了,但是要不回來呢?你怎麼做?”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衣晚清根本無法相信阿楚說的話,即使明知道她說的可能就是事實,但是她的內心是拒絕的。
“一切皆有可能,你要有心理準備。”阿楚簡單的說,是希望有天衣晚清看到上官玲玲的時候,不要被嚇到。
衣晚清沉默不語,偏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吵鬧,接著便是兩個府內的丫鬟,形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夫人,外面蘇將軍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來了。”
“又是她們兩個?”阿楚聽到蘇將軍家的兩個千金,頓時無奈起來。
她都推脫了三次,這次又來了,瞧著衣晚清在跟前,其實說實話,她也有點不想聽衣晚清一直在抱怨,隨即招手,說道,“讓她們進來吧。”
“是夫人。”
兩個丫鬟下去,沒多會兒,蘇雅楠和蘇雅枚就並排走來。
蘇雅枚,阿楚是見過的,沒什麼好印象。倒是這個蘇雅楠的姑娘,頭次見,模樣長得比較周正,看著文文弱弱嬌態十足,倒是讓阿楚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這兩個正值花骨朵一般,十三四歲,正是好美好的年紀,阿楚細細的算著自己的年紀,都可以當她們娘了,這將軍夫人的架子,她得好生端著。
阿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