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說什麼?”衣晚清從門外進去,坐在趙氏手邊。
“娘知曉你的心思,以後萬不敢做出沒規矩的事,阿楚的夫婿你怎敢亂存念想,阿楚姑娘幫咱們多少忙不說,就是她那夫婿,眼神裡、心窩子裡全都是阿楚姑娘,你何必讓自己陷了進去。”
“娘你說什麼呢,阿楚是我姐,阿楚姐的夫婿我也該喊一聲姐夫,我怎會產生那樣的心思,我沒有想過。”
衣晚清面色羞紅這樣的心思她真的沒想過,她只是看著傾哥兒,看著看著就像是著迷了般,越瞧越開心,越看越不可自拔。
“那就好,晚清,你等著,咱們回到臨安城幫你尋一個好夫婿,晚清不差一點都不差的。”
看著趙氏心疼的眼神,衣晚清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啊,晚清姐的身子已經被糟蹋了,若是她一輩子不能從晚清姐的身體裡出來,一直用這個身體的話?她如何面對傾哥兒呢,以一個殘破的身子如何去面的心愛的男子?
她搖頭心裡悲哀,難道她終究不能和傾哥兒在一起?
想到她失去蹤影的身體,沒了清白的這個身體,她想不到如何、以什麼樣的自己出現在唐言傾身邊。
——
晚飯是宋臨辭做的,唐氏三兄弟吃過之後很懂規矩的回屋裡休息。
當初建造木屋的時候,住屋和耳房有些距離的,並不是那種緊挨著的住所,宋臨辭端了飯菜看著阿楚吃好。
“媳婦兒,吃飽了麼?”他舉動曖昧的聊起她的頭髮,輕聲問。
“吃飽了,我是不是要先洗一下才對。”新婚夜,夫妻同床睡覺應該是要洗洗。
“你應該說沒吃飽,等我來餵你吃飽。”不正經的話他卻說的那麼正經。
“你餵我吃什麼?我已經吃飽了,先洗澡再睡覺。”阿楚眼神乾淨認真的說完,宋臨辭覺著自己兄弟因為她的話起來了。
餵你吃什麼,當然是吃好吃的了。
“你就不用洗了,今早上應該淨身了,我去洗。”宋臨辭擋住她的胳膊。
其實,是他沒燒水,而他也打算用冷水。冬天用冷水洗澡這都不是正常人該乾的事。
宋臨辭溼漉漉的過來阿楚正在收拾床上的桂園、花生、紅棗等物。
沒等阿楚起身,他從後背過去摟住阿楚,下巴入了她的肩膀,輕輕摩擦。
“媳婦,終於等到今夜了,今夜我們不睡好了。”
“不睡,那幹嘛?”阿楚聞言道。
“幹。”
“我是問你幹嘛?”
“我說了是幹啊,從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就要幹。”
阿楚這弄清楚他的意思,“你這腦子到底想的什麼,明明很讓人嚮往的一件美事,你能想的那麼齷齪。”
洞房花燭夜,想想都讓人激動,偏偏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字:幹!
阿楚覺著她像是嫁了一頭狼,還吃不飽。
但是,這頭狼很忠誠,一輩子的伴侶!
宋臨辭張嘴在她耳朵上咬了下,“不齷齪,美,媳婦想的對,是很美,咱們肯定也做的美。”
“你……。”
阿楚張嘴輕啟,話音消失在宋臨辭口腔中,他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是從胸開始的,直到他胸腔傳來濃重的呼吸,才抬頭看向阿楚。
“媳婦兒準備我接納我了麼?”
“早就準備好了啊,我們以後就是夫妻了。”她淡淡的說著,她的心不早就準備好接納他了麼。
她說的是心,宋臨辭說的,是身~下!
得到阿楚的肯定,宋臨辭一個餓虎撲羊壓在阿楚身上,手掌順勢從腰身往下……。
他感覺到阿楚的配合,面色狂肆,帶著色笑,“媳婦兒,你倒是配合的很吶。很想要?”
阿楚悶哼,今天新婚她早就知曉要做什麼事,不過是心底裡終究有些抵抗,但一想到是宋臨辭,她覺著自己並不是很難接受,點頭看向他,面色緋紅,透著嬌羞。
看她這般羞澀模樣,宋臨辭知曉看來這小嬌妻已經準備接納自己了,他瞬間覺著自己的身體開始緊繃起來,原始的衝動叫囂著,十分帶感。
他的吻持續往下,阿楚一開始的抗拒,在他極度熱情下,漸漸開始回應……。
男人薄唇輕啟看著身下的女子,“媳婦兒,今夜之後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
阿楚點頭,輕聲道,“我知曉,我為你妻,你是我夫,今後,你若不負我,我定不會離你。”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