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在前面牽著狗,阿楚在後面走著,去年在山上種了很多珍貴藥材,開春之後第一次上山,阿楚忙的不可開交。
在陰暗處找到幾支靈芝長的極好,自然是因為空間的緣故,這些拿出來的珍貴藥材都長的很好,阿楚一路走,一路採摘。
之前那才七八支就賣了將近三千兩,現在她手中十幾支肯定能賣更多的錢。
阿楚覺著,當初辛解央肯定沒從中間扣除他應該得到的那部分錢,應該是賣靈芝的錢,全都給了自己。
如此計算的話,現在她現有的十幾支靈芝,肯定能賣到想要的數目。
一手挎著竹籃子,另一隻手拿著鏟子,她在山上來回走動,果樹也正常開花了,去年結荔枝的那兩棵樹也開了花,看著甚美。
阿楚繼續往前走,卻突然發現,黃土地的山坡上居然躺著一個人,此人雙手摺疊放在後腦勺下,翹著二郎腿,悠閒自在的眯著眼。
阿楚詫異在她的地界上,這人怎麼會躺在這裡。
“你是誰?不知道這裡是私人領域麼?趕緊下山去吧,不要再這裡待著了。”阿楚溫聲的問,並沒有多說。
“我是誰?你不記得了?”蘇箬之起身,拍掉身上的枯葉和泥土。
阿楚搖頭,對於眼前之人,她當真沒有多大的印象。
“蘇箬之,我的名字,你若是沒什麼印象,那何戢呢?難道你也不記得?”蘇箬之回身,臉色冰冷的看著她。
在蘇箬之的眼裡,阿楚不過是個窮苦人家的姑娘,她何德何能的讓何戢掛念在心。
何戢如此高貴的身份,卻為她而動心,這是他看不懂,反而感到厭惡的事,他覺著,肯定是阿楚對何戢用了什麼**陣,不然清心寡慾如何戢,怎麼可能會看上阿楚。
“何戢?”阿楚皺眉,看著眼前的男子,她知道了,這個人曾經站在何戢身邊,若是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何戢的朋友。
只是,何戢已經離開,他在這裡做什麼。
“何戢不是已經離開了麼?”
“是啊,他在你們成親的時候就離開了,當天,你們成親,他啟程回臨安城。”他說的風涼。
阿楚不清楚她是哪裡得罪了蘇箬之嗎?為何他說話的方式如此讓人不喜。
“他回臨安城和我沒任何關係,抱歉,這裡是私人領域,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阿楚客氣而冷漠的說。
“私人領域?我堂堂知縣大人,難道還不能來這裡?”蘇箬之看著阿楚,眉眼盡是冷意,這個女人真是膽大,竟然在他面前說什麼私人領域。
“你是?”
“蘇箬之,渝州城下的知縣大人,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說私人領域,我還說這整座山都是我的。”蘇箬之張口狂妄的說道。
阿楚低首看著他,立刻行禮,“小女不知大人再次,多有得罪還望知縣大人原諒。”
“我若是不原諒呢?”蘇箬之看著那個不下跪,只是簡單行禮的女子,膽子真肥。
“那小女也無可奈何,小女自知沒有得罪過知縣大人,您清廉公正,胸有正氣,自然不會與小女子計較才是。”
好一頂大帽子落在他頭上,若是他再和她計較的話,豈不是顯得“斤斤計較”了。
蘇箬之輕哼,看著她道,“現在是在郊外,自然不用遵守禮儀。”
“是。”阿楚規矩的回答。
“聽聞大山之中多有瘴氣,怎生本官前來,卻沒瞧見瘴氣?”蘇箬之這話像是在問阿楚。
阿楚抬眸,看向遠處,低聲對蘇箬之解釋,“這是在山外,繼續往前走,過了峽谷會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霧氣,那便是瘴氣,有毒。”
“瞭解這般透徹,你怎麼會知道?”蘇箬之往前走了兩步,並未繼續。
阿楚本不想跟著,奈何蘇箬之身邊的小廝,在她身邊輕聲喊著姑娘,示意她跟著蘇箬之往前走。
阿楚象徵性的動了下步子,又道,“小女是烽火村土生土長的人,對這裡自然知曉。”
蘇箬之沒想到阿楚會這樣回答,他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關於阿楚的身世,蘇箬之隱約知道一些。
蘇箬之他爹是蘇以恆,何戢對他又沒怎麼隱瞞,阿楚是臨安城人,這一點蘇箬之知道,但是阿楚卻說她是土生土長的烽火村人,有出處。
“何戢說過,你是臨安城人,怎麼又成了烽火村人?”蘇箬之的性子,想到什麼直接問。
“臨安城呆過,因為手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