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瞧見小毅去了山上。”衣晚清輕鬆的和阿楚說著話。
阿楚笑了笑,她對衣晚清是真心呵護,也是心疼這個姑娘。
坐了一小會兒,她便要回去。
衣晚清拉著她的手,輕聲含著柔和,“阿楚姐,你比她更會照顧人,沒次你來,我就覺著很安心。”衣晚清說的“她”指的是趙氏。
“若是有時間我便經常過來看你,等你身體好了,也可以經常走動。”
“阿楚姐,沒時間了,我聽我爹的意思,他說,臨安城的大姐已經派人再接我們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年前還是年後,等他們過來,我們就要走了。”衣晚清不捨得離開,倒不是因為對這地方有了感情,而是捨不得阿楚。
她覺著前面兩個姐姐倒不如眼前這個女子可靠,遠親比不上近鄰,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去臨安城比這裡好,到了城中,你要萬事小心,若真想找到她,也要偷偷的去做,不要搞的人盡皆知,最好也不要用衣家勢力。”阿楚說的那個“她”指的是衣泠亦本尊的身體。
衣泠亦本尊的身體還不知道在何處,借居在衣晚清身體裡的衣泠亦芯子,早就迫不及待想找回原身了。
“阿楚姐,世界所有的痛彷彿都落在了我身上,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晚清姐的身體是真的弱的不堪一擊,我不喜歡,也不想要,若是能找到回到我身體裡的方法,我會不計一切的得到。”
衣晚清說的懇切和悲痛,對於衣晚清想要找到自己身體的迫切,阿楚暫時還無法理解。
後來,等阿楚親眼看到的時候,才明白,現在的衣晚清是多麼的痛苦。
安撫衣晚清躺下,阿楚出去帶上門。
門外客堂中,趙氏、衣步塵、衣步青坐在餐桌上,破舊的桌子放著兩個菜三碗飯,阿楚走上前把木桶裡的雞湯放下。
“剛給晚清倒了一碗出來,還有很多,你們也補補身體。聽聞你們快要回臨安城了?”阿楚目光清和的看向衣步塵。
衣家雖是破敗,衣步塵依舊是衣家當家之主。
“快了。這些時日麻煩阿楚姑娘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對你不曾隱瞞。看在你這般幫助我們衣家的份兒上,我先允諾你一個請求,今後有什麼事需要我衣家幫忙,定會鼎力相助。”衣步塵也看了出來,阿楚這姑娘對他們衣家當真是極好又不求回報。
“那倒不必,若是我一直呆在烽火村,去不了臨安城,那也不必求的您的幫助。雞湯還熱,你們趕緊喝吧,這木桶明日我讓小毅來取。”阿楚並沒想過要從衣家得到任何好處。
只是緊鄰而居,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衣步塵看著她離開,趙氏起身站在門口,做樣似的送了下。
看到阿楚進了他們家的院子,關上門後趙氏才回到屋裡。
“二弟,你是如何想的?”趙氏看向衣步塵問。
“不用多想,只等娘娘來了信,咱們就回去。只要到了臨安城,那些權貴還能不給咱們衣家幾分薄面,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儘快找到泠亦,那混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回來?”
“要不要讓娘娘幫忙給咱們找一下,泠亦畢竟才是衣家未來的當家人,我是擔心他在外面出了什麼事。”趙氏自然是很擔心衣泠亦,畢竟整個衣家只剩下衣泠亦一個男孩子。
“不會有事的,等咱們回到臨安城立刻去找,現在我們在烽火村,根本無法去找雲權。泠亦沒回來,肯定和雲權有關係。”衣步青張口怒目而道。
當初他就瞧不上雲權,泉州一個小小的世家,當初娶他們衣家二姑娘的時候還百般不情願,聘禮沒下,花轎不抬,全都是衣家這邊準備好,親自抬過去的,也不知道二哥當初是如何想的,竟然捨得把自己姑娘像是送人一般嫁了出去。
衣步青當然不清楚,衣步塵當初上趕著嫁掉衣泠心,是因為衣泠心早就爬上了雲權的床,而有了身孕,豈能不嫁?就是賠錢也得錢,畢竟當時的雲家算是這些世家之中最有潛力的。
衣步青是武夫,不懂衣步塵的朝廷之道。
衣步塵看向衣步青點頭,便是贊同他的說辭,泠亦沒回來肯定和雲權有關係,畢竟雲家還有他們衣家二姑娘生下的大少爺,母喪子悲,若是雲權讓衣泠亦留下陪那小少爺一段時間,也未嘗不可。
只是,這般多天,一點訊息都沒有,甚至連一個書信都沒送來,不得不讓人擔心。
衣晚清就在隔壁房間躺著,堂屋外面坐著說話的三人,根本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