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事,我自己能做不用勞駕你動手,總感覺、感覺裡面有東西,好難受。”阿楚低眉不確定的說。
身體裡有東西?
宋臨辭在她頭頂笑了起來,他自然知曉那是何物,不就是男人身上出來的某物麼!那些東西入了女人身體得以結合才能生育子嗣。
只是這些話他不能對阿楚說,在她明知道不能受孕的情況下說這種話不是惹她難受麼。
宋臨辭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阿楚是不能受孕,老軍醫的話、加上程真的說詞,已經在他心底裡紮根留下。雖是有那麼一剎那的遺憾,他卻沒在阿楚面前變現出來。
而阿楚,自然無法對他解釋,她可以利用空間裡的東西慢慢排解出體內的毒素,體寒、宮寒這些症狀都可以減緩甚至養好,但必須依賴於空間。
涉及到空間的事,阿楚對宋臨辭還有有所保留,不會、也不打算全盤說出。*
阿楚不能走動,宋臨辭也不放心讓她自己去小解,在阿楚百般不情願之下宋臨辭還是助她“一臂之力”,抱著她,像是抱著嬰兒一般,解決了小解之事。
阿楚覺著她的臉全都丟光了,任由宋臨辭放到床上,她轉了身子朝裡,便不再說話,悶聲不知在想什麼。
“阿楚,別不理我,剛才我抱你你害羞了?現在身體可還疼的厲害?要不咱們先吃一些軍醫給開的藥?”
“吃藥倒是不用,我身上的這些藥粉足夠,我這兩日可能無法動彈,先休息兩日,過後你送我回家,家裡比這裡好點。”
“對,家裡環境比這裡好,只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如何照顧自己?”宋臨辭坐在床邊上,抓著她的手,捨不得。
阿楚轉了身子,瞧著他,“我可以照顧自己,只是小腹疼痛,病情緩和了自然就能下床走路。我瞧你與其在這裡想留下我,倒不如趕緊解決了軍營裡的事,也好回去過個年。瞧著年關接近了。”她輕聲提醒道。
成婚第一個年頭,他得回去過年吧?
“定會回去過年,現在最為緊急的是你養好身體,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
“軍營裡的事我不摻和太多,但也知道一句話,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敵軍與我軍週轉有些時日,敵軍不見出擊,總是搞這些小動作,也該出手滅了他們。”“哈哈,你這話說的甚合我意。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明年開春他們青黃不接之時,我調兵遣將過來,將他們一窩端了。”宋臨辭在阿楚面前絲毫不隱瞞軍情,說的似是兒戲一般。
阿楚權當宋臨辭是胸有成竹不用她擔心。
*
在營帳呆了兩日,阿楚覺著還是離開回家才方便她利用空間給自己診病,宋臨辭不做挽留,軍營之中畢竟不是女眷長久留下之地。
他親自送阿楚回去,一路抱著,不曾撒手。
過了通道從山上下去,天色已經黑沉,山上寒氣重,他便抱著阿楚貼在自己胸膛。
唐言毅在門外坐著,腳邊圍著三隻獵犬崽子,土狗和獵犬小崽子在玩耍鬧騰,唐言傾在廚房弄晚飯,炊煙升起,看著很是熟悉。
阿楚嘴角揚起淡笑,“終於到家了,軍營裡還有事情,你放我下來就回去好了。”
“我可是你夫婿,阿楚你要疼我而不是趕我。”宋臨辭親自教授阿楚為妻之道。
阿楚但笑不語,下到地面走起路來已經沒前兩日那般疼了,空間裡的藥自然是極好。
她走到門口衝著裡面喊,“你小子一直逗狗,沒瞧見我回來了啊?”中氣之足,後勁不小。
唐言毅聽到阿楚的聲音,立刻起身,咧嘴開笑,“阿姐,你可回來了,我們一直擔心你,這都兩天了還沒回來。”
“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兩日之後回來,我就兩日之後回來了,怎麼,你還不滿意了?”阿楚說著在唐言毅腦袋瓜子上輕敲了一下。
“沒有,我哪敢呢,主要是有人天天過來找阿姐啊,對面衣晚清,剛走。”唐言毅小聲說。
“她來找我什麼事?”
“說是身體不舒服想讓阿姐幫忙瞧瞧,我猜啊,他們家肯定是窮的吃不上飯了,沒錢看病才找阿姐的。”唐言毅不喜衣晚清,說不上什麼感覺,就是不喜歡。
“明日我過去看看。傾哥兒在廚房做飯呢?”
“阿姐,我剛燒了米湯,就是這菜我還不太會炒。”唐言傾灰頭土臉的從廚房出來,臉上掛著炭灰。
“快點出去吧,廚房裡的事我來做,趕緊去把臉洗洗。”阿楚看到唐言樺還在火灶旁燒火,手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