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經手。紅笙剛被調來,做的是最簡單的活計,幾乎沒有與阮小么獨自說話的機會。
但兩人總有不在身邊的時刻。她找了個空子,在阮小么正在午睡時。煮了安胎藥,輕輕叩了門。
身邊一個丫鬟拉住她道:“姑娘正睡著呢!你巴巴地進去做甚?也不瞧瞧是不是你能進的地兒!”
“無妨。是姑娘讓我端藥來的。”紅笙微笑道:“這安胎藥是個妙方,比尋常藥方可好多了!大夫特別交代過。熬上一個時辰就要趁熱喝,否則涼了就不起效了!”
她又叩了叩門,果然聽到阮小么睏倦的聲音喚她進來。
紅笙向其他人笑了笑,端著藥進了屋。
“又是你?”阮小么打著哈欠,看清了來人。
紅笙將藥碗擱在桌上,輕聲道:“這安胎藥是奴婢在宮外特地求的方子,已拿過給御醫看了,御醫都讚不絕口呢!姑娘身子弱,養一養也是好的。”
屋中瀰漫著一股藥香,苦味中有些微微的發甜。阮小么聞著味兒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裡頭摻了些什麼藥材,便道:“把那碗端來我瞧瞧。”
紅笙依言端來藥碗,阮小么微支起身,先聞了聞,又皺著眉嚐了一口,卻沒有吞下去,似乎在口中又試了一遍,卻忽然愣了住。
她神情恍惚,看著那藥愣了一瞬,不可置通道:“這藥方是從哪裡傳來的?”
“不是流傳下的方子,是奴婢先前得空出宮,與那位大夫說了姑娘之症,大夫特地開的。”紅笙道。
阮小么盯著她,道:“那大夫說了些什麼?”
“奴婢不懂醫藥之術,聽不懂那大夫說些什麼,但聽好些人說他醫術神乎其神,能起死回生的!”紅笙笑道:“姑娘可要趁熱喝。”
“他……”阮小么有些澀意,半晌道:“他長得是何模樣?”
紅笙依舊笑道:“甚是年輕,瞧著很是俊俏,不像宮中的御醫,都是一把鬍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