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橫了心要闖進去。胡生只是一介書生,哪攔得住他一個常年當兵的,蠻力一撞便被撞了開,無可奈何地看著他進了屋。
阮小么正要與葉晴湖說話,又見軻延津狗皮膏藥一般貼了上來。
“這傢伙比暗衛也好不了多少……”她低聲直咕噥。看著葉晴湖,攤手無奈搖頭。
葉晴湖卻道:“既來之,則安之。胡生,給他上杯茶,讓人在外間候著。”
阮小么狐疑盯著他。“師父,你何時這麼好說話了?”
“他畢竟是你的貼身侍衛。”他道。
她愈發狐疑,眼見著胡生上了茶,給軻延津喝了。內外間的布簾子也挑了起來,兩人在內間說話,一舉一動,都看在軻延津眼裡。
不大一會。見那沉默寡言的侍衛似乎面色有些不好看,換了個姿勢坐著,又愈發坐立不安,最後彈了出去,向胡生一拱手。
他還未說話,胡生向後一指。“茅廁在那頭。”
軻延津一躍而去。
阮小么:“……”
“無妨,”葉晴湖自在安閒,放下一卷醫書,道:“疏通腸氣的茶湯而已。”
他看著阮小么的脖頸,指著她衣領半遮住的地方。道:“你與大皇子已圓房了?”
頸子那塊皮肉上,深深的一點紅紫色,印著白皙柔潤的膚色,顯眼無比,衣領遮也遮不住。
阮小么把領子往上提了一些,道:“沒有,你徒弟還是黃花閨女。”
“他怎麼肯放過你?”他嘖嘖好奇,眼中滿是興味。
“師父!”阮小么一拍桌案,“我是來問你一些事的!”
她理了理腦海中的思緒,將心中疑惑都說了出來。葉晴湖收了一副無謂的表情,靜靜聽著。
“我還疑惑著,商家那老夫人是我外婆,怎的對我如此不屑一顧,話裡行間都是一副‘你在我家白吃白喝’的模樣。原來我不是他們家的種。”她慢慢道:“不過這麼一算,興許是我那死了的孃親不是他們的親生閨女。”
接下來的事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葉晴湖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