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2 / 4)

結成一團白霧,與話聲一齊飄散而去,“你方才在想什麼?”

察罕轉頭看了她一眼。

“興許過幾日便要下雪了。”他答非所問。

“我是說,”她停下來,用無比嚴肅的態度對著他,“你在前堂時,想說什麼?什麼叫‘尚有時日’?你要這時日來做什麼?”

他打了個哈哈過去,“我只這麼一說而已。”

“你不說我也知道。”阮小么盯著他,卻揮退了跟隨的所有下人,輕聲道:“衣不如新。人不如舊。你想去尋你那舊主?”

舊主,自然是蘭莫。

察罕心中微微一跳,拍拍她的腦袋。“說什麼傻話!”

阮小么憤憤摘下了他的手,使勁摳了兩把。母子倆一個德行。說的話都一樣!

她還想說,卻被他用別的話來阻了住,知他不願多談,索性不再提起。

然而阮小么只是找了個更好的“時機”與他來談。

時隔一日。

小夫妻倆在暖塌的柔軟被褥中做著某項很和諧的運動。

阮小么氣喘吁吁,香汗滿額,媚眼如絲,攀在察罕身上,不時唇邊瀉出止不住的呻吟。

察罕正做到忘情。全根而入,引來她一聲驚喘,只覺身下妙人媚人心魂,將他三魂六魄都吸了過去。

正要將她扶起來,抱在懷中時,卻聽阮小么在耳邊帶著媚音顫道:“你、你是不是……啊……要去找蘭莫?嗯……慢些……我知道你覺得……嗯……”

她被察罕弄得語不成調,乾脆推開他,身子還有些發軟,推拒的動作卻毫不留戀。

任何一個男人這時候被無情拒絕,恐怕都要生了一肚子火。

察罕一頭黑線。面色黑如鍋底,即刻要再次壓上來,“做玩再說!”

阮小么往後蹭了蹭。把一隻光溜潔白的腳丫子踩在了他肩上,一抬腳,身下春光乍洩,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

“說清楚了,便讓你做。”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在鼠蹊處那根孩兒臂般粗壯硬長的東西上停了停,不自覺吞吞口水,又柔柔笑著,舔了舔唇。

察罕不知道。是大宣的女子在榻上都如此豪放還是單他這嬌俏可人的媳婦兒這麼……

好像他才是那個被吃幹抹淨又調戲了千萬次的白麵小生。

身下漲得發疼,察罕哪裡顧得上許多。拉著她細長的小腿便要迎身而上,手臂上卻又被她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

“那你是現在交待還是事後交待?”她微微撅著嘴。

“事後!”察罕又是不甘又是慾火。啞聲喝道。

阮小么抿唇笑著,又與他摟作了一處。

半宿*方歇。

燭火早滅了,屋中炭火還正燃得旺,暖融如春,鼻端聞著臨睡前點上的安神香,卻又摻了一絲*的歡好之氣。阮小么身上懶,枕在察罕臂上,感覺他熱乎乎抱著自己,像個活的暖爐。

“現在說吧。”她捏了捏他筆挺的鼻樑。

察罕吃飽喝足,精神氣兒爽了,什麼火也發不出來,索性與她坦白,“若二皇子登基,將來我家必會遭難。大殿下之能不遜於二皇子,他將來會是個好皇帝。”

好皇帝,卻不一定是個好領導。她在心裡這麼想。

“不說此事有多難,即便蘭莫成了皇帝,我們又有多少好日子可過?”她道。

接著,慢慢與他掰指算著難度。

登基前,先要除掉二皇子,蘭莫自然不會出面,這事除了罕多木家,想來也沒別人有這能耐。

“《墨子》曾言,寧樂在君,憂戚在臣。”她柔順地伏在察罕身邊,慢慢道:“你是臣子,如今做下大不敬之事,將來,過錯不是蘭莫的,罪責在你。”

察罕沉重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像從胸膛中發出的悶響,“我知道。”

但若不這麼做,他罕多木一支姓氏,乃至扈爾扈全族都會被連累遭殃。

事實上,阮小么也很清楚,成王敗寇,若想保留一家性命,必得拼萬人之力,護故主登位,但事後下場如何,便如開國功臣一般,大多不怎麼好。

除此之外,似乎真沒別的辦法了。

她嘆笑了一晌,喟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嫁都嫁過來了,又趕上這糟心的時節,還能怎麼辦?夫唱婦隨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三章 命婦

十二月時節,年關眼瞧著越來越近,不過幾日,新雪又下,紛紛揚揚鵝毛般散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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