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純卻“哎”了一聲,“哪是那麼一回事?香玉向來嫌膳房煙火氣重,不常去那處,傳小食的活兒通常是錦繡去的!況且當日我瞧著她們那樣兒,似乎說了許久,不像是閒來聊天兒!否則我怎麼會注意到?”
“哦?”阮小么接了她的話茬子,皺眉道:“姐姐的意思不會是……”
“究竟如何,我也摸不準,只是一件——香玉這人平日都端著高高的,不大與小丫鬟談天說地。”凝純說到此處,便不再繼續,然而話中意味已是一點即透。
阮小么靜立了半晌,面上似是有些震驚,後漸漸平息了下去,只化成了一點悲意。凝純見著,知她已想透,便道:“好了,我人微力輕,只能想到這些,今日妹妹到了主子那處,須得小心應答,否則,這冤枉可就真洗不清啦!”
她應了下,又謝過一遍,在凝純臨走時,忽的拉住了她,問道:“我沒細瞧那幾件從我屋裡搜出來的東西,想必後來又歸還玉菱姐姐了。中間那短簪子瞧著像是用象牙雕的,沾了油一時難以擦淨,容易變色,若真是被……誰拿了,興許上頭有印子,勞煩姐姐向玉菱姐姐問一聲,那簪子上是否有些什麼印子?”
“妹妹倒是個細心人兒,只管放心,我這便去問,得了空告知與你。”凝純微微笑了笑。
別了阮小么,她輕推門而出,小心瞧了瞧外頭的人影兒,便出了去。
阮小么心下微諷,那象牙沾了油的確容易變色,然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況且這皇子府又不是酒樓客居,縱在膳房當值,又哪會頂滿手的油到處跑?
不過是對個口徑罷了,想來玉菱也不願真見了她被趕出府,她是個聰明人,聽到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