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夫人;你說這可不是命嗎;因在南邊就是賣吃食的;也便不在乎什麼臉面規矩了;咱們通判大人也是個習武的粗漢子;跟咱們三老爺頗有幾分交情;見了面長切磋拳腳功夫;也常去咱們府上吃席;跟大老爺更是相熟;常來常往的;蘇夫人又是那麼個大咧咧的性子;也就不大避諱;這壽宴才擺在咱們安記酒樓裡。”
說著頓了頓小聲道:“姑娘是沒瞧見咱們這位蘇夫人的做派;生的五大三粗,遠著瞧就是個大老爺們;那力氣大的;說句沒有王法的話;真要是給小的一拳;小的這條小命都能沒了;是咱們冀州府有名兒的母老虎呢;脾氣最燥;去年把蘇大人剛納的一房小妾直接丟到池塘裡去了;不是蘇大人趕得巧;那位小妾可就淹死了。”
安然聽了,心裡倒真有些佩服這位蘇夫人了;這性子值得激賞。
安志頗為八卦,又跟安然透了個小秘密:“你道今兒蘇大人為什麼如此討好她;是因外宅裡養的那位有了;請郎中瞧了;說是男胎;蘇大人如今年過三十;膝下可是連個承繼香火的兒子還沒有呢;能不著急嗎;今兒哄的蘇夫人高興了;那位進了門;這蘇大人就算有後了。”
安然愣了愣;倒不成想一個壽宴;私底下竟然藏著這麼多齷齪;這位蘇夫人的性子堪稱女中豪傑;可惜便是女中豪傑;也管不住丈夫三妻四妾;患難夫妻容易;共富貴就難了;剛還說這蘇大人是個難得不忘糟糠妻的好男人;原來也是如此齷齪;想想跟大老爺這樣的人交好;自然是臭味相投;怎會是好人;倒可憐了蘇夫人矇在鼓裡;白高興了一場;等回頭知道了真相,還不知該多傷心呢;這壽宴倒不如沒有的好;越費盡心思的討好;過後明白過來越可悲。
正想著,忽見前頭跑來個小夥計;見了安志忙道:“安管事;剛蘇大人傳話出來;說蘇夫人過壽哪能沒有壽麵呢;讓後廚做一碗上去應應景兒。”
安志點頭:“知道了。”打發了小夥計;安志剛要去吩咐;安然站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