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屋外,電閃雷鳴,屋內,春意盎然。
一道閃電劃過,兩個沒有經驗的小白回神分開,皆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秦貓雙眼迷濛,胸脯劇烈起伏著,伸出舌尖舔了舔微腫的唇,待口腔裡傳來血腥味兒,嬌嗔道:“丁酉,你把我嘴親破了啦!”
丁酉比她好不到哪兒去,眼底全是血色,全身像過了電一樣的酥麻,摸了摸被撞得沒知覺的門牙,平日裡低沉沙啞的聲音裡帶了一絲磁性,“我看看。”
抬起秦貓的小臉,用拇指摩擦著眼前嬌豔欲滴的紅唇,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會見風長勢,丁酉眸色越來越深,眼底蒙上一層濃霧,不過兩秒又俯身親了下去。
“還疼嗎?”
秦貓哪還能想的起痛不痛的事,此刻被高溫灼人的懷抱擁著,鼻尖裡是男人身上的荷爾蒙味,耳朵裡傳來的是性感磁性的低音炮音,雙腿發軟,頭皮發麻,全身的汗毛根根豎起,如果不是被抵在桌邊前,早已癱軟在地上了。
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環繞著丁酉的後頸,踮起腳加深了這個吻。
長長的一吻結束,丁酉抱著秦貓,順著她腦後的長髮平復自己的氣息和沒把持住的尷尬。
“書上說古代男女若有了肌膚之親,如果男子長得好看,女子就一臉嬌羞的說,小女唯有以身相許;如果不好看,女子就會說此生無緣,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
“而如果女子長得好看,男子會追問姑娘此話當真?”
“女子若不好看,男子就會說姑娘萬萬不可!”
“丁酉,你呢?”
秦貓側臉貼著丁酉胸前,聽著有力如鼓聲的心跳聲,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糯著聲音問,半天聽不到回答剛想抬頭,就被丁酉握住了作亂的手。
“貓兒,我……”
“願為你此生做牛做馬。”
秦貓聽的心下一沉,心裡臭罵丁酉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硬又臭,還是個臭流/氓,吃幹抹淨翻臉不認賬!
丁酉接著說:“不止此生,我願為你生生世世都做牛做馬。”
“可你,是蜜罐子里長大的嬌嬌兒,而我則是三餐都不繼,一窮二白的苦小子。”
“跟了我,可能吃了上頓就沒有下頓?這樣你還會願意讓我為你做牛做馬嗎?”
秦貓猛的抬頭,大眼裡滿是肯定之色,急急道:“我願意!我……”
“別急,先聽我說完。”丁酉捂住了她的嘴,四目相對,深情鄭重語氣認真,“貓兒,你願意,但是我不願意。”
“你沒過過苦日子,你不知道餓的狠了恨不得扣下牆土吃的那種滋味,我永遠也不想讓你懂。”
“我不能讓你跟了我以後過得還不如現在,那樣我不是喜歡你,是在害你。”
“所以貓兒等我兩年好不好,兩年後,我騎著腳踏車來娶你。”
“如果,我做不到,你、你就離開我吧…”
這會他心裡猶如吞了十斤黃連,五臟六腑泡在黃連水裡,連吐出來的話都泛著濃郁的苦味。
待他說完,秦貓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腰,悶悶的聲音傳出,“那丁酉,你要加油呀,我不想嫁給別人,只想穿得美美的嫁給你。”
“好。”
這是他長這麼大聽過的最動聽的一句話,不過短短的25個字,他放在心底反反覆覆,一字一音的去回味。
驀地想起來一件事,手掌移到秦貓小腹上,貼近她耳側,柔聲問,“還疼嗎?”
溼熱的氣息傳到耳朵裡,秦貓打了個激靈,嗚嗚嗚,她耳朵要懷孕了啦!
往他的懷裡又擠了擠,雙臂收緊,撒著嬌,“疼!要親親抱抱才會好。”
丁酉耳後剛消下去的紅又浮了上來,低眉垂眼,羞澀道,“不、不行,這些得等我跟你明確了關係才可以做。”
盯著臊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丁酉,秦貓心裡暗笑,以他的個性肯定不會主動做親密動作的,她只是想要他揹她而已,要是她一開口就讓他背,肯定會被拒絕,現在再說讓他背,他拒絕了第一次就不會再拒絕第二次。
“那我要你揹我回房!”
“好。”
看小姑娘得逞的咯咯笑,臉頰上酒窩深深凹起,他眼底也是滿滿的笑意,好像下一刻就會傾洩而出,彎下腰背起體重輕飄飄,對他來說意義上卻重如山的秦貓。
“出發,前進!”
秦貓趴在少年並不寬闊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