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哪裡還敢說出這茬,只深深爛在肚子裡就是。想那如芸也是知道自己不敢說出來,方才敢亮了牌。
凌太太沉吟了片刻,叫了一個丫頭去前院喚了老爺前來,道:“如若老爺認了你,我便為你做主,我們凌家是仁義人家,必不會虧待了你去。”
如芸趴著不吭聲,心裡卻咒了又咒。好意思腆著臉說是仁義人家,做這斷子絕孫的營生,那凌老爺若是個仁義的也不會強了自己。
這凌老爺今日本是要出門去應酬,約了府衙裡一個管事在來仙樓,差了順兒去備轎,半晌不見人影,心裡就窩了火,又聽見太太差了丫頭來找,到底一向給太太臉面,邁著方步往後院走來。
凌老爺跨進門來,看到地上跪著一個丫頭,凌太太面上又看不出個顏色,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走到凌太太旁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方道:“夫人喚人叫我前來可是有什麼事?”
又見著丫頭跪著不動,心下奇怪,不待凌太太回話,又道:“這丫頭犯了什麼事?如是惹了夫人不快,拖下去打死了了事。”
凌太太冷笑一聲,道:“抬起頭來!”
如芸緩緩抬起了頭,臉上一個深深的巴掌紅印,俏麗潔白的面頰,與那紅印子交相輝映,看著格外晃人眼睛。
那如芸又一直心裡悲痛與司畫再無緣分,兩眼裡淚水不停,看著倒是梨花帶雨,分外撩人。
凌老爺待如芸抬起頭,一看,還以為這丫頭告了自己惡狀,一驚之下站了起來。嘴裡結結巴巴的道:“夫人,這,這,那日,是這丫頭勾引於我,我一時沒有把持住”
凌太太聽得凌老爺如此一說,心下冷了又冷,道還真是了。嘴裡卻笑道:“老爺別慌,妾身並未有其他意思,只是這丫頭今日差點被順兒這畜生欺負了去,聽說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