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芸獨自一人在馬車內,心中喜得不見南北,一手就往如芸俏麗嫩白的小臉摸去,一手卻著急的扯了自己的褲頭。
如芸聽得動靜,驚駭的睜開一雙眉目,看見順兒,眼裡的恨就冒了出來。又見順兒扯了褲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眼下的如芸卻不願如了這順兒的意,幾個推搡,就是不順了順兒的心,順兒一時得不了手,心裡又癢又氣,一巴掌就扇在瞭如芸的臉上,如芸頭被打得嗡嗡直響,那順兒見如芸沒了反抗之力,方才陰笑著道:“好好兒受用不就結了,非要裝什麼貞潔烈婦!”
順兒話音落下就要附了身上去,正要入了巷,卻聽見了有人掀了轎簾,一個尖厲的聲音“啊”的傳了進來,幾聲“撲通”聲後,幾個轎伕和馬伕並著灑掃婆子便圍了過來。
那順兒早被這變故嚇得傻眼了,半晌沒回應過來,就被婆子掀開了轎簾,那順兒半坐著轎凳,褲子褪到了腿彎,那雙腿間還兀自立著個醜陋東西。
眾人再看裡面那癱作一堆的如芸,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還有什麼不明白。
那隨如芸一道前來的媳婦立在馬車外,身下幾匹七零八落的布匹,看到眼前的模樣,又尖叫了起來。“你這不要臉的小廝,在這行這腌臢事,這就稟了太太,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揪下來捆了!”幾個婆子興奮的叫嚷著。
那馬伕見是老爺的貼身小廝,有些猶豫。順兒見馬伕猶豫,心裡一喜,就要繫了褲頭。不料,如芸此時幽幽醒了過來,驀的一聲驚叫,叫道:“我不活了!”一頭就撞上了轎廂,當即軟了下去。
眾人一看頭角出了血漬的如芸,都道出了人命了,不得了了。哪裡還管那順兒是不是老爺的小廝,當即三下兩下扯了順兒,幾棵韁繩捆住了,便由著幾個粗使婆子擁進了內院。
☆、第68章 抬妾
卻說凌太太正在後院聽賬房稟了今日裡各處支出賬,就聽見小丫頭報有那小廝在二門外對著丫頭欲行不軌被當場抓住了,求太太發落。
凌太太聽了,氣得火冒三丈。
這凌太太一向自詡為書香門第出身,對這院裡管束向來森嚴。雖自己面貌不夠出色,但好在手段厲害,把個後院把持得穩穩的。眼下聽說在眼皮底下就敢行這見不得人的事,哪裡肯放過,當下就道:“給我帶進來。”
幾個粗使婆子就揪著褲子都未繫上的順兒進了門來,幾個婆子相顧一笑,偷偷鬆了手,那順兒便滾了一地,襠間的物件兒就大剌剌的露了出來。
有那年輕的小媳婦丫頭都“啊”的一聲,忙捂住了眼睛。凌太太看見,嫌惡的歪了頭,喝道:“還不給快我掩住了。”
那婆子聽得凌太太聲音凌厲,這才嗤笑著隨便扯了兩下褲頭,好歹擋住了那醜物!
順兒見得太太臉上難看,心道不好,只哭著眼淚鼻涕淌了一眼。“太太,是那丫頭她勾引我,我一時把持不住才”
話未說完,一個婆子道:“太太別聽她胡謅,那丫頭被打暈了,醒來看見後一頭撞在了轎廂上,眼下還不知道死活呢,哪裡勾引得了他。”
凌太太氣得扔了手中的茶盞,道:“那丫頭呢,給我帶進來!”
與如芸一道前來的媳婦子在婆子擁了順兒進內院後,掐瞭如芸人中,如芸醒來後,攙扶著如芸到了門外,正候著,此時聽到叫喚,才慢慢的進了屋。
如芸只道今日如不過不去,怕是要抵了命在這兒了,心裡一番計較,咬了咬牙,打定了主意。
那凌太太看著如芸進來,好生生一個漂亮嬌俏的大丫頭,只是年紀看著不小了,還梳著姑娘髮式,竟是沒有配了小廝,心下有些疑慮。又見了如芸嬌滴滴梨花帶雨的模樣,臉上又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看著嬌弱惹人憐,不免心下就又些不高興。
因自家做著瘦馬營生,出來的丫頭姑娘個頂個的美貌絕色,自個兒卻是樣貌平平,到底有些不甘,好在凌老爺一向尊重凌太太,除了凌太太下令開臉的兩個中上等姿色的丫頭,竟也沒有染指院內的瘦馬姑娘。
凌老爺是個骨子裡的商人,到底把些個瘦馬丫頭姑娘當做了銀子看待,輕易捨不得浪費了去。
那凌太太見著如芸貌美,心道,怪不得這順兒起了色心,到底看著勾人。只是看著如芸額上的傷口和臉上的掌印,知道應該不是這丫頭勾引的,方才問道:“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如芸這才跪下磕了個頭,道:“太太明鑑,奴婢如芸,是別院司棋掌事之前的大丫頭,眼下在院裡幫著行採買丫頭之事,閒暇未出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