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司畫先生可是個男的?”
司棋奇怪的看了扶風一眼,“凌家生意不光有女孩兒,也有男孩兒的,男孩兒的命更苦些。”
扶風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呆呆的,這揚州瘦馬,不光有女的,還有男的,這也太變態了。扶風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司棋苦笑了一聲,“都是些缺德的事,又腌臢,你成天琢磨這些幹什麼?”
扶風喃喃的道,“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又想到了今日驗考的事情,到底情緒低落了下來。
司棋看著扶風的臉色,似乎也知道扶風的心思,一時也不好說什麼。只又捻了一塊蛋糕細細的咀嚼。
扶風看著司棋,一手捻了蛋糕,一手撿了棋子,盯著棋盤思考的樣子,心漸漸就靜了下來。
雖說今日驗考後,少了一批姐妹,到底自己在乎的幾個都全須全尾的留了下來。扶風能做的不多,要求也不多,眼下,只求自己能安安生生的待在這兒了。
窗外的墨竹隨著風傳來沙沙的聲響,屋裡的火盆噼潑作響。扶風靜靜的靠著司棋,司棋攆了幾次都不走,賴著要跟司棋一道睡。
司棋沒法,喚了隨侍丫頭去廂房告了雁翎,這才領了扶風往臥房來。
扶風仿若撿了塊金子般,一路上雀躍,感覺和自己的喜愛的人一塊睡是多開心的事似的。
司棋看著不禁失笑,心裡卻覺得暖暖。
扶風在丫頭伺候下洗了臉,幾乎是蹦著上了司棋的床,又覺得自己有些丟臉,真成了小孩子了。
司棋本身就是個命運坎坷的人,又因沒有生育,本來幸福的日子卻橫生了枝節,自己心裡卻是喜愛的小孩子的。
往年子裡接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孩子,養成的卻沒有幾個,貼了心的卻一個沒有,眼下這扶風是個可人疼的,對著司棋孺慕之情又是自然流露的,司棋心裡很是熨貼,這就是上天補償自己的方式吧。
扶風穩穩的挨著司棋,聞著淡淡的茶香和墨香,心裡很是興奮,又覺得踏實,暫時忘卻了今日驗考後的痛苦,嘰嘰喳喳的和司棋討論著圍棋,衣服,做指甲,仿若有說不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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