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如剛會飛的黃鸝,身子早酥了下去,抓了貫月的手撫過去摸過來就再也不撒手。
出得門來,順兒安排了兩頂小轎,雷主簿卻道:“不用麻煩,我與侄女一頂轎子便是。”
順兒低著頭道:“是。”心裡卻一陣鄙夷,竟猴急成此番模樣,沒的丟臉。
雷主簿拉著貫月上了轎子,雙手一用力,貫月便坐在了雷主簿的腿上。
這貫月確實是個好的,往日裡院子的嬤嬤們教了禮節,待得眾人都刻進了骨子裡,接下來便開始教導丫頭們風月之事。雖說丫頭們年紀還幼,但是風情是從小培養的,貫月也是學了個通透。
眼下坐著雷主簿雙腿上,*的物件就頂在了貫月的雙腿中間,雖說嬤嬤也都有教導過,到底只是紙上談兵,眼下硬生生的頂在股下,貫月頓時就粉臉通紅,只羞得低了頭再不出聲。
轎子搖搖晃晃的抬了起來,這雷主簿身下隨著轎伕搖晃更是氣血上湧,雙手便順著貫月的水袖摸了上去,就是一陣猛搓。
貫月一陣吃痛,悶聲低低喚了一聲“雷叔”眼睛裡便蓄了水光。
雷主簿看著貫月晶瑩雙眼,水光瀲灩,一聲軟軟的“雷叔”更是把雷主簿最後一絲理智擊垮了。
抬轎子的轎伕聽著轎子裡貫月一聲接一聲梨花帶雨的啼哭和雷主簿的低吼,都覺得氣血上湧,走起路來不覺都快上了幾分。
一路行來,雷主簿靨足,這才愛憐的摸著貫月滑膩的背,聽著貫月的聲聲低泣,竟生出一絲憐愛來。也是貫月乖覺,隨著雷主簿折騰,並不反抗,只一聲接一聲喚著“雷叔,雷叔”,生生喊得雷主簿氣血翻湧,哪裡還想得出厲害手段來施展,到底讓貫月少受了許多罪。
到了雷主簿宅子,雷主簿親自抱了寶貝進了宅院。進了內院,看著貫月柔弱無力單純可憐的模樣,到底又逞了一回。
至此貫月便成了雷主簿的新好,別人家裡送的早丟到了一邊,貫月小心伺候著,嘴巴乖甜,模樣清純稚氣又風情萬種,一口一個雷叔只喚得雷主簿心裡身子都舒爽。如此倒也安安穩穩過了一年多。
卻說那日裡扶風被秦姑姑抱著上了轎子,一路搖晃著回了城南大院,懨懨了很長時間,人也消瘦了許多,只擔心哪日就傳來了貫月的死訊。
往日裡至香榧等人被送走,都是夜裡悄悄就去了的,扶風並沒有親見,雖說也有擔憂,到底不如貫月這般感情深厚又親眼目睹被帶了去,又是那麼個臭名昭著的畜生。扶風日日裡擔驚受怕,直到有天司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方才偷偷尋了人問貫月的情況,得知一切還好,貫月較為得寵,並未受太多的罪,這才偷偷告了扶風。
扶風確認了好幾回,這才稍稍安了些心,漸漸的添了飯食。
司棋很揪心,扶風是個心軟重情的,只怕以後會遭罪。性子又古怪,一會子覺得什麼都有意思,一會子又呆呆坐著,心思飄忽,一雙大眼像是看透了世事一般的空靈。看著消瘦的扶風,心裡又疼又酸,只想了法子逗扶風。
司棋這日裡叫木棉去取了羊□□給扶風泡澡,又搗了月季花泥給扶風敷手,一邊跟扶風說著閒話。
木棉正給扶風敷著花泥,扶風懶懶的問司棋,“先生,這有用嗎?”
司棋瞪扶風一眼,道:“你給我乖乖躺著,往日裡你說羊□□泡澡可惜,不願意泡,眼下你瞧泡了這兩年多來,膚色細白了多少。”
扶風吐了吐小舌,道:“我這不是乖乖的躺著呢嘛”
司棋橫了扶風一眼,“我還不知道你那心思;只盼著我說沒用了好去偷懶,轉眼就是大姑娘了,還這般懶怠,可怎麼辦?”
扶風聽的司棋的話,嘴角卻漸漸漾開了笑容,她喜歡司棋像母親一樣的碎碎唸叨自己,聽著只覺非常可親。
木棉看笑靨如花的扶風日漸長成的驚豔容顏,雙眼迷濛,精雕玉琢的一張小臉,櫻唇鮮豔欲滴。慢慢的綻開一個弧度,整張臉就生動了起來,看著只覺心裡一朵妖豔的花瞬間就綻開了來,勾人心魄。一時不覺看呆了去,手上的花泥便敷到了司棋的手上。
司棋一拍木棉,“你這丫頭,敷哪兒呢。”
☆、第65章 風雲
木棉回神,呆呆的又說了句聽爛了的話:“姑娘真好看。”
司棋轉臉一看,可不是嘛。
瓷白細膩的冰雕玉砌胳膊慵懶的靠在浴桶沿上,奶白色的羊□□襯著細膩白嫩的面板竟然分不出來界限,精緻可愛的鎖骨,細長柔軟如天鵝一般的玉頸,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雙眼睫毛纖長,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