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當這些個丫頭是小孩子看待,不料這古代的七八歲丫頭和現代的區別這麼大,一個個都如若成了精一般。還真跟玲瓏說的一樣,自己可不就是個傻子麼?
想了又想,既然是既定了路,好在能得一時安生,只是要好好活下去,也得發奮了。再不能像往日裡一樣,當做玩一般的,要學這些個東西,是安身立命的本錢。扶風暗暗握了握拳,下定了心思,漸漸的睡了。
因林嬤嬤那日裡放話要驗考後,眾人像提起了一根筋,都跟上了弦的箭,繃得緊緊的,成日了嬉鬧聲平白少了許多。
扶風棋課和畫課是個出色的,容貌又絕色,眼下的驗考卻是不擔心的。只是看著眾人都用了功,自己也不覺得使上了幾分勁。
盧風幾乎課課出色,不若第一便是第二,只想著要第一,便是更上了心,連往日裡慣常的和丫頭們聯絡感情的事體都少了很多。
未風是個靜的,琴課出眾,新添的舞藝更是絕色,模樣也是數一數二的,根本不擔心。
玲瓏和貫月以廚藝和女紅出眾,倒是也不怕。
唯有貫月,沒有出眾的科目,眾人都替她擔心,貫月卻笑呵呵的道:“我雖不是第一,卻不是最差,你們幾個慌什麼,我都不慌。”
日子如水一般的流淌,轉眼一個月就到了。
臘月初十這天,眾人都到了敞廳,點了名,林嬤嬤卻未走,讓眾丫頭自去學廳考驗。
小丫頭們來到學廳,整整齊齊的課桌上,筆墨紙硯已經擺好,司書掌事讓眾人默了論語一則,寫罷可退下。
小丫頭們心頭一鬆,不是難事,便磨了墨,唰唰寫了起來。
扶風一向對書法很是看重,一年來筆力也提高了不少,一字一筆寫得一絲不苟,一刻鐘便寫了交卷。
盧風課業一向出眾,同時和扶風交了卷。
玲瓏未風也容色平靜的推遲了一會兒交了。
漸漸的陸陸續續的都交了,悅鐸這才哭喪著臉,勉勉強強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