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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臉色神色變幻,被眾人認為是所做的事被揭露了,當下鄙夷之聲便越發大了起來。
姜氏看著扶風,神色有些複雜,有些不相信,可是素心手裡的布條和扶風裙角的缺口又如何解釋。
顧母聽了福郡王妃的話,氣得目眥欲裂,道:“王妃,請您說話注意些,您家丫頭誣賴我女兒推了您女兒,請問,我女兒為何要推你女兒,你倒是要說出過緣由來。”
福郡王妃道:“誰知道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想什麼?”
扶風此時卻笑了,眾人看著扶風動人的笑容,都有些愣,如此貌美的姑娘,難道真是那般蛇蠍心腸的人?
扶風笑得嘴角彎彎,開了口,道:“這位素心姑娘,我母親的問話想必你也聽見了,你說,我好端端的為何要推你家郡主落水,要知道,方才下棋可是我贏的你家郡主。”
素心臉色有些變,越發白了一些。
眾夫人聽得扶風的話,不清楚緣由的便一臉的狐疑。
扶風掃了一眼大家的神色,竟是不知道方才的比賽一般。
嚴明月等小姑娘此時低著頭不語,方才輸了棋,文佳郡主又鬧了彆扭離開了,大家心裡不快,一時也就沒提起這事,這就連著出了文佳郡主落水的事,這些個夫人竟然不知道扶風提起的贏棋一事。
姜氏便道:“顧姑娘,下棋一事又是怎麼回事?只聽得丫頭們報是你們在觀瀾居下棋,可是出了什麼事?”
扶風道:“此時還得請嚴姑娘一說才好。”
嚴明月見扶風說起,便把方才設局下彩賽棋一事仔細說了一遍。
眾人看扶風的面色就更是複雜了幾分,京城閨中風傳文佳郡主棋藝一絕,不料這顧家姑娘竟能輕易贏了文佳郡主。
如若是顧家姑娘輸了,憤怒之下推了文佳郡主也就罷了,可如今卻是顧家姑娘下贏了文佳郡主,這再去推文佳郡主,卻是沒有理由了。
大家便又糊塗起來,這事體越發捉摸不透了。
姜氏沉默了片刻,道:“顧家姑娘說的也有道理,如是沒有緣由,萬不會做此等事的。”
郡王妃怒極反笑,道:“好好好,原來侯府就是這麼包庇未來的兒媳婦的,如今我府裡丫頭揪著的布條可是顧家姑娘裙角的,這又如何解釋?”
素心此時仿若橫了心一般,道:“我家郡主與侯爺彼此傾心,顧家姑娘妒忌於我家郡主,方才下了狠手。
院子的喧譁聲大了起來,眾人都在忍不住議論,竟然有這種事?如此看來,應是侯府夫人姜氏看上了顧家姑娘,不料這侯爺嚴箴卻是與文佳郡主兩情相悅,這顧家姑娘妒忌之下放才下此毒手。
扶風聽人議論,越發覺得好笑,抬眼看了一眼嚴箴,恰巧嚴箴也看了過來,嘴角也隱隱帶了一絲笑。
扶風一顆心甜津津的,若是之前,沒準今日自己就心慌了,嚴箴與文佳郡主的婚事傳了這麼久,自己之前也都起過疑心和妒忌之心。
可是如今的扶風,卻是萬不會信的,自己與嚴箴相識已近一年,自己從凌家養的一個揚州瘦馬,一點點蛻變成今日的顧家嫡出官家女兒,是嚴箴一點點經手的,嚴箴與自己心意相通,豈會再做出與文佳郡主傾心之事。
扶風莫名的相信嚴箴,此時聽了素心的話,道:“原來如此,你說的布料一事,我還真是無法辯駁,我並不知道衣裙何時少的這一條。你既然說是我推了你家郡主,只是,我下棋贏你家郡主之時,是她臉面上過不去,自己率先走了的,嚴姑娘周姑娘等人跟了出去,我卻是最後一個人走的,我什麼時候又能去推了你家郡主?”
素心語塞,半晌方才道:“定是姑娘瞧瞧尾隨我家郡主,尋了時間趁機推的。”
姜氏看著院子裡的人群,覺得頭突突的疼,如今,侯府真成了笑話了。只是此時還真得給查清楚才行,深吸了一口氣,道:“顧姑娘,你方才與誰一道回的摘月樓。”
扶風張口就想說了湘郡王妃,可是,如今湘郡王妃卻不在此,她拿了托盤首飾去處置,還未過來。另外,方才湘郡王妃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扯了尋香木的藉口到的半山,也不知道自己說出去是否有礙於她。
扶風突然臉一白,這湘郡王妃,可是福郡王的侄兒媳婦,就算湘郡王妃為人中正,難不成還能為了一個外人得罪自己的叔叔不成?
與其待會兒被人反駁越發不好解釋,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攀扯上她,扶風當下口張了又閉,半晌,方道:“方才眾位姑娘先我一步離開觀瀾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