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姑娘,可否聽在下說幾句話。”
扶風想起那宋夫人做下的事,如若不是當時玄月及時,如今自己恐怕名聲已毀,不是在哪個寺廟裡青燈古佛,便是在那隆德伯府裡某個角落堪當禁臠。心裡惱怒,口氣便有些冰冷,道:“世子,你我皆不是小孩子,且不說男女大防不能單獨說話,世子鍾靈毓秀,貴府上出的事體想必是清楚緣由的,你我並無話可說。”
宋墨臉色更是黯淡了幾分,沉默了片刻,道:“在下並不是辯駁,只是想求姑娘原諒。”
扶風不想與這宋墨再多說話,這裡婆子丫頭人口繁雜,傳出去哪裡還能有什麼好話。當即便道:“我已經原諒了,請世子速速離去吧。”
卻說這宋墨,自從出了與父親隆德伯的妾室苟且一事傳了出來,顏面掃地,多日不曾露面,便是在這護國寺裡散心,住了十來天。今日恰在這後山裡賞杜鵑,看到了扶風等人,一時忍不住跟了一路,不料卻被秋桐發現了動靜,方才嚷了出來。
眼看著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就在眼前,心裡藏著的話便有些掩不住,眼見扶風下了逐客令,到底捨不得離開,只一狠心,便道:“顧姑娘,我對你心悅已久。。。”
“宋公子!”扶風一聲厲喝打斷了宋墨的話。
宋墨不得已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扶風。
扶風冷聲道:“請世子速速離開,不然我只好叫護衛了。”
宋墨深深的看了扶風一眼,上前走了一步,木棉和秋桐交替著站到扶風面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宋墨抿了抿唇,又看了扶風一眼,轉身鑽進了杜鵑花從中。
扶風鬆了一口氣,見宋墨沒有了影子,忙不迭的帶著木棉和秋桐小跑了幾步追上了圓圓幾個,催著攆著回了側殿。
直到進了西側殿的門,秋桐和木棉才對視一眼,齊齊吁了口氣。
今日裡本身就是有大事,如若有宋墨這橫插一槓子,真出了什麼事,傳出來可就不好聽了。
扶風也心有餘悸,好在這宋墨看著還算是個君子,也沒有喪失理智,不然今日哪怕出現一個拉扯,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