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多說,”劉盈認真地說道:“就是母后親自來了,我也會將此佞幸斬殺午門外。”
魯元公主有些急了,“你,你連母后的話都不肯聽了嗎?”
劉盈從座位上站起身,正色說道:“姐姐可知,這世上女子千千萬,母后為何會將主意打到嫣兒身上?”
魯元公主一聽人提這次就心口疼,臉上的表情也怔愣了一下,就聽劉盈半帶冷意的諷刺笑聲響起,“我原也奇怪,不查不知道,一查……呵,就是這位對我們有大恩的闢陽侯搗的鬼,他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盤,這是在用朕,用嫣兒,用姐姐你,給他自己鋪地呢!”
劉盈的聲音不大,甚至還能聽出幾分冷靜的味道,魯元公主卻是呆愣了好一會兒,半晌,才吶吶地說道:“那你,你想怎麼樣?”
劉盈想說不怎麼樣,殺了就是,然而他猛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對魯元公主道:“母后想讓我放了闢陽侯也可以,只要她答應放了嫣兒,母后既然擔心皇后親族,那等個三四年,報皇后薨逝,朕也不再立後,如何?”
對一個剛剛登基的年輕帝王來說,這條件堪稱苛刻,饒是魯元公主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是她還未曾說話,呂后冷淡的聲音就從宮室外傳了進來。
“盈兒,連你也要學你父皇嗎?”
劉盈起身行禮,態度仍然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來,呂后凌厲的鳳目正對上劉盈微垂的眸子,就聽劉盈緩緩地說道:“孩兒只怨自己為何不是父皇,朝政權柄,婚事家事,宮中之事,孩兒長到弱冠,除了一日三餐,可有一樣做得了主?”
呂后面色微冷,隨即,劉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