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香聞言,望向了雷川,卻見雷川還是那副眼底帶火的盯著她,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就雷川這副模樣,真的不是來找她吵架,而是來找她道歉的?
花無邪見雲香不相信,雷川還不說話,他咳嗽了一聲道,“嫂子,我這結拜大哥呢,就這臭脾氣,我們兄弟幾個都受不了他,也就只有我啊,還會往他面前湊湊。他除了脾氣差點兒,長得難看了點兒,年紀大了點兒,錢少了點兒……”
花無邪剛說到這兒,屁股突然捱了一腳。
他嗷的一聲就叫了起來,回頭就見雷川正冷冷的盯著他,猶如冬日裡的寒冰,凍得他渾身發冷,他連忙舉手投降道,“好好好,你們聊,你們聊。小爺我不打擾你們了哈。”
花無邪說著,順手就將被他抓在手裡,還掙扎個不停的小寶給帶到了院子裡,還很體貼的將雲香和雷川都給關在了門外,表示他是不會偷聽偷看的。
院子外,就只剩下了雲香和雷川兩個人。
雷川望著雲香,他的視線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落在她的唇上……
雲香見雷川一直眸光深沉的盯著自己,她莫名的有些緊張,見雷川不說話,她都不敢詢問他是否是來給和離書的,只好轉移話題,開口道,“獸獸好些了嗎?”
“晚上又沒有吃東西,他想你回去。”
雷川的聲音有些低沉還帶了一絲誘惑人的沙啞,他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雲香的嘴唇。
雲香見雷川一直盯著她看,從他視線的角度看,他盯著的似乎是她嘴唇的位置,想到下午的事,她心有餘悸的,伸手就擋住了自己的嘴唇。
雷川見雲香如此防備著自己,眼底幾不可見的閃過了一抹陰霾。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落在雲香嘴唇上的視線,聲音沙啞的開口道,“下午……”
然而,雷川剛想開口,院子裡卻再次傳來了花無邪的尖叫聲,“哎呦,天哪,誰啊,誰竟敢打小爺啊?”
雷川醞釀出的第二次情緒再次被打斷,他冷著眸子回頭,就瞧見花無邪抱頭鼠竄的想從院子裡逃出來。
可是花無邪不但被白大夫給攔在了半路,沒有逃出來,還被白大夫拿著掃把在他後面追打,“好你個小賊,偷東西偷到老頭子我家來了啊?看老頭子我打不死你!”
花無邪邊抱頭鼠竄邊叫道,“哎呦,別打了。小爺我這麼有錢,用得著偷東西嗎?小爺我只是在聽牆角啊。我剛聽到激動人心的地方呢,你這老人家怎麼能搞破壞呢?哎呦,別打了!”
花無邪這麼一鬧,雷川整張臉徹底的沒了表情。
在白大夫還拿著掃把追趕花無邪的時候,雷川快步就走到了花無邪的面前,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領,將這隻還在到處跳的花孔雀給拉出了院子。
走到雲香的身側的時候,雷川停下了腳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似乎是想和她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的,只是拽著花無邪,就這麼消失在了夜色裡,隱約的,雲香還能聽到花無邪的大叫聲,“嫂子啊,你放心,我們明兒個還會再來找你的!”
白大夫拿著掃把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道,“寶貝徒兒,剛才那人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和雷川怎麼站門口呢?他還來找你做啥呢?”
雷川說他是來道歉的,但是,即便是道了歉,她都還是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毫無防備和他待在一起了,因為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蛇精病發作的將她拉住,不是壓到牆上兇她,就是禁錮著她,對她一頓亂啃。
雷川剛才一直盯著她嘴唇看的模樣,就挺讓她害怕的,原諒她猜不透雷川的心思,至少她不覺得他這樣粗魯的對待她,是對她有好感的意思。
更何況,那男人,一直就不喜歡她……
“師傅,沒什麼事兒。很晚了,我們回去睡覺吧。”雲香敷衍的回了白大夫一句,朝著白大夫笑了笑,就抱起還躲在門口的小寶,進了屋。
白大夫望著雲香頭頂上的那朵花瓣都掉光了的花,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年輕人吶,就是會玩,他老頭子是跟不上他們的思想咯。
一進屋,小寶就不打自招的捂住了眼睛道,“主人,我發誓,我不是成心和那隻大花貓一起偷看偷聽你和雷川說話的。都是那隻大花貓逼我的。”
小寶都說完了,也沒得到雲香的回應,它以為雲香不介意,拿下了爪子就跑到雲香的面前聲淚俱下的控訴道,“主人,你都不知道,那隻大花貓實在是太噁心了,他居然問我是公的還是母的,我不理他,他居然摸我!他還噁心的叫我小乖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