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送銀子的,她的眉宇間不由得染上了笑意,將早就想好的價格和白大夫說了出來,“師傅,麻煩你進去告訴嚴公子,我上次讓孫掌櫃帶給他看的酒水的配方是五十兩銀子。既然他對月餅的配方也感興趣,那就打個折扣,兩份配方算他八十兩銀子。還有我們家釀起來的這些果酒,一口價五十兩,他可以全部拉走。”
雲香說這話剛說完,聽到價錢的嚴琅就從屋裡走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砍價道,“兩樣酒水配方八十兩,月餅配方八十兩,果酒一口價三十兩。”
雲香聞言,在價格上稍微退了一小步道,“不二價,全部二百兩!嚴公子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的為人你是清楚的。你要是真的要,明日派人過來拉果酒,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嚴琅明知雲香又在坑他銀子,可想要賺到更多銀子就只能往雲香的坑裡跳。
他沉默了片刻道,“可以,但是花生要再多追加八千斤。”他這兩個月光是靠賣雲香提供的花生,賺到的銀子都不止區區二百兩,趁著花生的成熟期還未過,正好再撈一筆。
“好。”
嚴琅和雲香談定合作的事,沒再像上兩次那樣留下來吃頓便飯,許是除了生意上的事,他不想再和雲香有其他的接觸,畢竟雲香是個有夫之婦,而他自己也是個有未婚妻的人。
雲香本想留嚴琅下來吃頓便飯,順便瞧瞧能不能用嚴琅再逼雷川爆發出不一樣的情緒,可嚴琅談完事情之後,就和她告辭了,她也不好再將人留下來,而且,好像這也不是個特別好的主意。
躲在房內的雲三哥和花無邪看到嚴琅就這麼走了,都覺得好可惜。
他們兩個一個和雷川太熟悉了,一個是雲香的親哥哥,根本就逼不出雷川潛在的情緒,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逼得雷川失控的人,怎麼剛來就又走了呢?
雲三哥鬆開還捂著花無邪的手,眼珠子轉了轉,望向還怒目瞪著他的花無邪道,“娘娘腔,分頭行動,你去雷川的屋裡找雷川,最好是讓他聽到等會兒老子和老子小妹的對話。”
雲三哥說完這話,就打kai房門快步走到了雲香的面前,湊到雲香的身側,神秘兮兮的問道,“小妹,剛那位公子是何人呢?”
雲香完全沒意識到,久久沒找到如何幫她的三哥已經找到了攻破雷川的突破口,她很快就要被三哥徹底的賣給雷川了,她還傻乎乎一本正經的和雲三哥介紹道,“是富貴樓的少東家,上次那位嚴小公子的大哥。”
“哦~”雲三哥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淫賤樣的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富貴樓的少東家啊,不錯,不錯~”
雲香見雲三哥的反應如此奇怪,她瞧了三哥一眼道,“三哥,嚴公子有問題嗎?”
“啊,沒有。”雲三哥見雲香望著自己,他笑著就道,“只是覺得他出手挺大方的。”
雲香聞言,點了點頭,“確實挺大方的。”否則,她也不會和他合作這麼多次了。
雲三哥和雲香說這些話的時候,花無邪正站在雷川的面前,看著雷川沉著臉,他幸災樂禍,難得好心的在雷川的身側提醒道,“老大,你瞧瞧,你瞧瞧剛來的那位公子,一出手可就是兩百兩銀子呢。你不覺得他太過大方了些嗎?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指不定,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看上嫂子了,故意這般博取嫂子的好感呢。”
說到這兒,花無邪開啟扇子遮住了臉,湊到雷川的面前道,“老大,不是我說你,你和嫂子分房睡這麼久了,你要再不抓緊點兒,嫂子指不定就被其他的人給搶走了。”
雷川一直沒說話。
花無邪見雷川就和沒聽到他說話似的,他不知說的這番話對雷川到底有沒有效果,但還是繼續火上澆油道,“老大啊,小爺我只能幫你幫到這裡了,嫂子要真跟那人跑了,獸獸肯定會哭的。”
當日,雲香還是有帶著獸獸出去玩,只是等她出去再回來,就發現花無邪待在她的房間裡,還半遮面的眉眼帶笑的和她打招呼,而她的房間裡,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她正奇怪她的東西去哪兒了,就察覺到雲三哥走到了她的身後,她回身,就見雲三哥倚靠在門上,望著她挑眉道,“小妹,三哥只能幫你幫到這裡了。”
“三哥,你們做了什麼?我的東西呢?”
雲三哥聞言,朝著雷川的房裡抬了抬下巴。
雲香見狀,順著雲三哥的視線望了過去,看到的是雷川的屋子,她有些不相信的道,“三哥,你的意思是,雷川把我的行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