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上去,白大夫和雷七也走到了雲香的面前,見雲香的手裡一份藥方都沒有。
白大夫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詫異,但還是安撫道,“寶貝徒兒,沒事的,咱們沒有具體的給人瞧過病,就算瞧不出來也沒什麼。”
雲香卻是在白大夫說這話的時候,對著白大夫眨了眨眼睛。
然後,在所有人都嘲笑她的情況下,從袖子裡一口氣就拿出了一大卷的藥方,這一疊下來,不知比別人多了多少張。
原本還嘲笑雲香被人圍了半天,卻是一個人都治不好的,這下子全都閉了嘴。
但是,等他們回過神來,有人冷哼了一聲道,“指不定全都是錯誤的方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時辰怎麼可能看那麼多個病人,看的還是疑難雜症。”
“就是,不愧是庸醫教出來的徒弟,就知道騙人,完全不顧病患的安危。”
雲香面對這些話,但笑不語。
一副遺傳了雲二哥高深莫測的模樣,還真是讓那些還在說風涼話的人,被她這笑容給駭的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只有寇珊還在冷嘲熱諷道,“一看就是濫竽充數,還那麼裝腔作勢。”
雲香不管別人怎麼說,雲香還留了一手,只是將手裡的五十五張藥方交了上去。交上去的藥方當場就檢驗,由不得半點弄虛作假。
隨著一張張藥方的確定,尤其是雲香的確認到第二十張藥方和病人的情況,都是正確的情況下,一時間那些冷嘲熱諷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裡除了雲香,看診最多的就是古公公的乾兒子,三十五張。
其他人都在二十張到三十張不等。
當然,那三個合夥的是三個人合在一起才二十張。
當第三十五張確認,古公公的乾兒子三十五張完全正確的情況下,雲香的三十五張有兩張被挑刺著說字寫錯了,而不算數。
但是光是這樣,雲香那裡還有數張沒檢驗,這就已經足夠她壓倒其他人了。
一直檢查到第四十張,雲香以第一取勝,手裡還有十幾張的時候,在場的人的臉色都變得極其的好看。
雲香也不說話,就是看著。
等檢查到第四十五張藥方的時候,古公公算是開了口,“無需再對下去了,今晚的勝負已分,就按照方才說話的條件,實行吧。”
古公公這話說完,卻是沒有一個人行動的。
寇海沒想到,他竟然會輸,這時候他再看藍袍男子,眼底都是憤怒的怒火,這藍袍男子算是他找的極有天賦的人,可這次都只看了三十四個病人,就連古公公的乾兒子都不如。
他氣憤不已,但是古公公在此地,他便是再無法忍受都必須忍耐。
“怎麼?莫非雜家的話,還不好使了?”古公公見寇海還站在原地,挑眉就朝寇海瞧了一眼,本就尖銳的聲音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指不定她就是作弊的,爺爺,憑什麼要給她道歉?她算個什麼東西?我爺爺可是……”
“閉嘴!”寇海頭一次兇了寇珊。
寇珊被兇的,難以置信的望向了寇海,“爺爺……”
寇海沒辦法道歉,他對著白大夫怎麼都無法道歉。
白大夫在師門的時候,就處處比他優秀,即便他設計讓白大夫不受師傅的待見,可白大夫依舊是在他之前進了太醫院。
要不是他設計,白大夫也不會如此落魄。
他本以為這輩子都能將白大夫給踩在腳底下,卻沒想到白大夫收了一個又一個徒弟,還一個個的都比他的徒弟優秀,即便原來的那兩個徒弟都被他設計的和白大夫離了心,如今卻又來了第三個。
寇海一想到這兒,他就氣憤難當,當眾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爺爺,爺爺!”寇珊一見寇海吐血了,她不去扶住寇海,反而衝著雲香大罵道,“你這惡毒的女人,要是我爺爺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來雜家說話,還真是沒有用了。”古公公見寇海和寇珊還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他望著身後自己的乾兒子就道,“去教教他們。”
“是,義父。”
雲香不知道寇海和寇珊還有藍袍男子被古公公的乾兒子帶著人,抓去了哪裡,但這兩人是道歉還沒有道。
雲香望向了古公公。
古公公笑道,“竟然能贏了雜家的兒子,您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古公公說著,嘴角的弧度揚的越發的明顯的道,“你可只雜家是個極其護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