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復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宮門外的蕭護正問鄒國舅:“哪一位先打宮門?”鄒國舅見到寧江侯和大成長公主後,對蕭護不太客氣了,皺眉:“你不打誰打?”他和寧江侯都暗暗驚心,不過一天時間,蕭護就攻到這裡,可見他以前是不想出兵!
至於後面的追兵別有人擋,他們都不看,只看蕭護一天之內,人到了皇宮門外,還有餘力進皇宮。
蕭護故作不敢的欠身子:“國舅,這攻打宮門可以大罪!為救皇上,又不能不打!”鄒國舅吹鬍子瞪眼,大成長公主急了:“皇上要緊,蕭少帥你放心,你打宮門以後無罪!”蕭護要的就是這一句話,笑道:“好!”
這才進攻。外宮門沒多久就攻進去,進去以後,蕭護變了臉色,懂的人全變了臉色。皇宮上空,一縷濃濃的狼煙升起,和點燃蜂火臺沒有兩樣。
這是誰示警?肯定不是皇上!蕭護急命兩員將軍:“快回去救少夫人!”鄒國舅也急了,也命出去一隊人:“回去救郡主!”
狼煙升空,京外有人快馬奔回。二十里外避風處,有一座大營,不下五萬人。韓憲郡王收到回報,集合兵馬:“快快,不要怕跑死馬!去京裡享福的時候到了!再快!”他到了有三天!
離此西去,平行五十里,離京裡的路差不多遠,集鎮上也有人回話。他推開一家客棧上等房的門:“郡王,京中放出來狼煙!”
榻上端坐的男子抬起頭,雙眸明銳,正是臨安郡王孫珉。
孫珉是年底進京,在路上被人擋住。他見擋路的人古怪,就沒有露出身份,找地方住下來,讓人潛入京中打聽,卻說城門從早到晚就關著,路上沒有行人。臨安郡王馬上知道有變,只在這裡靜觀其變。
韓憲郡王的兵,沒有攻打蕭護守的城門,而是從別的城門裡進來,直奔蕭家的地盤。與此同時,蕭護和國舅派回來的人到了。
展開廝殺,兵力相差太遠,不少亂兵奔進小巷子裡。慧娘得信後出來,巷口全都起火,喊殺聲就要逼近。
她回身喊蘇雲鶴:“去取盔甲!”蘇小弟還愣著:“在哪裡?”慧娘手指房中,再急急命人:“張伯馬先生,你們帶著先生們護著奶奶們奶媽她們退去城門。這裡,我擋著!”城門上有兵,可是少帥嚴命,城門絕對不能失守。一時失守,又失地盤,那是甕中捉鱉。
街上有人哭著喊著驚慌奔跑,有人尖聲大叫:“混混們搶錢了!”慧娘提刀出去,見一個混混從自己面前跑過,一刀劈成兩段!
慘叫聲驚住奔跑的人!
見蕭少夫人披掛盔甲,手中刀尖往下滴著血,厲聲喝道:“這樣逃走,只能任人宰割!有要活命的,跟我走!”
蘇雲鶴跳出來,勁頭兒十足的一揮手:“要活命的,跟來!”居然有不少人跟去了,有人跟著大喊:“要活命,跟去!”
蕭少夫人爬上牆頭,迎風而立,放聲大呼:“老人,孩子,拿不住兵器的女人!去城門!餘下的人,擋住才有命!退後半步死!有兵器的取兵器,沒兵器的拎菜刀!去擋住他們!”
站得高,風雪狂飆摔打而過。不少人事後還記得蕭少夫人這一天的面容,風颳得她面頰紅暈如梅,她眸子張著,瞪得凌厲,有風情萬種,也有豪氣干雲!
一個柔弱面容的女人瞪出這種風采來,不少慌亂的人被鎮住。想一想是這個道理,又見不少人回去拿菜刀,拿長板凳,也跟上去!
韓憲郡王親自帶隊,殺人正痛快時。見街口湧出一群年紀不等的人,手舞著掃把鋤頭鐵鍬……韓憲郡王哈哈大笑:“這樣也行……”
忽然愣住!
百姓們中夾的還有久經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有幾個人功夫特別高,過一個砍一個,手穩定毒辣,人也跟吃乾飯一樣,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人。
蘇雲鶴舞一個劍花,又刺死一個,一眼看到馬上有個人身軀雄偉,大喝一聲:“表嫂,這個人是我的!”
筆直就衝過去。
慧娘不放心,掄刀跟上。叔嫂兩個人,一個凌空下擊,直刺韓憲郡王;一個伏擊馬腿,刀若明珠。
旁邊有人來阻攔,刀鋒斜斜上飛,一刀把他斜劈為兩半,刀勢不收,半空中劃個漂亮的弧線,順勢把馬前腿砍了下來。
韓憲郡王驚出一身汗來,身子一歪就要摔落。他用力跳起,胸口前劍光迴旋到了,蘇雲鶴歡喜大叫:“好哎!”
“表弟小心!”
韓憲郡王用胸口迎上蘇雲鶴的劍,劍身吃力彎曲,蘇雲鶴才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