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裡別的女子,只有郡主侍女,無人來攔。伍思德嚇得站起來就退,壽昌郡主在後面就追,邊追邊罵:“大膽!你們個個欺負我,當我不知道……”
“哧,嘩啦啦”幾聲響,伍思德鑽進了蕭護書案裡。幸好書案足夠大,他這高個頭兒披著戰甲也擠進去。
除了郡主的人,人人臉上閃過惱怒。把將軍趕到書案底,這位郡主真威風!
草包一個!
壽昌郡主還沒有完,她帶著收勢不住,才剛的怒容換成滿面春風,往蕭護身上失腳而去。蕭護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再看帳篷裡的人,無一不瞪著眼睛盯緊這一刻。
少帥要是碰上郡主肌膚,這親事必成!
兩尺,一尺,五寸……。
郡主的身子斜斜停在半空,只有幾寸遠,再也動彈不得。
在她身後,貧嘴蕭西又一次出現,諂媚地笑:“哎喲我的好郡主,您是金玉瓶兒可要小心,少帥那書案硬邦邦,您這失足碰到擦到,我們少帥得多傷心吶,別說是少帥了,就是奴才我,也要擔個防備不周的罪名,”
虛情假意的甩汗水:“幸好幸好,奴才的忠心,天日可表。”
他貧嘴的功夫,蕭護從容站起,縱身一跳。眾目睽睽下,跳過半人高的書案,落到書案前。於此同時,伍思德也從書案下面擠出,帶著老牛般的喘息聲,“呼哧,呼哧,”不勝害怕的又避到蕭護身後,對著眾人吐舌頭:“我的娘呀,”
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壽昌郡主站穩,惱怒地舉手就打蕭西:“混奴才,找死的奴才,你這骯髒手,也敢來拉扯我。”說著就要放刁,放聲大哭:“我讓奴才拉扯了,我不活了,我還有什麼臉面……。”
“伍十三在哪裡?”
蕭護淡淡一句,壽昌郡主馬上住哭,覷覷蕭護面色,小心翼翼喜道:“是了,為我作主才是。”蕭護冷冷淡淡:“那請郡主就座,我要回我的位子上才好為郡主作主。”擋在書案後的壽昌郡主自知理虧,又見蕭護擺出生氣臉色,這當口兒想起來自己又要扮委屈,垂下頭蚊子般哼哼嘰嘰:“是了,人家這就回座。”
少帥歸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