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走。”蕭護撫額頭,這個死心眼的,更不找她。慧娘在外面吃了午飯吃了晚飯,忍無可忍和蕭西商議:“少帥睡了不是,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也不行?你別告訴他就是。”
蕭西低頭裝聽不到,但是手往裡指指:“應該沒睡。”
慧娘笑逐顏開,小心開啟簾子,見蕭護趴床上,小心如踩紅繩般一步一步走著,蕭護受不了:“十三,你還不睡?”真是不忍心說她。
“我沒睡,少帥疼不疼?”慧娘殷勤地亮爪子:“我給你揉揉,我學過的。”蕭護的心軟到骨子裡,嘆氣:“唉,你還有什麼不會?”也會殺人,也會下廚房,針指不錯,給自己縫補過衣服,現在還會這一手。
但是嚴詞拒絕,並且冷若冰霜:“出去!”
慧娘扁扁嘴,脾氣上來。什麼人都可以看,獨自己不能看?在蕭護腳頭那邊地上坐著,這裡少帥手再長夠不著打。把臉拉得多長:“我知道許多次不聽話,你和我生氣呢。可我偏不走,你現在還能起來打我一頓,哎哎哎,”還扮了個鬼臉,再次垂頭:“我給你解悶兒倒不好?養傷呢,煩心事兒少想……。”
她在外面也猜測出來蕭護在商議出氣的事。
“天大的事,等少帥好了,有多少氣出不得?就氣我,等你好了,有多少打不得,現在哼,”才哼,蕭護惱了,這貼自以為是的小膏藥。他本趴著,扭頭怒目對床尾:“記你一百鞭子,等我好了叫你見我就哆嗦。”
慧娘盤膝而坐由著他罵。
蕭護拿她沒辦法,一個人悶悶生氣,也不知道氣的是什麼。和慧娘氣,憐惜她安生回來還來不及,怎麼會氣她?不氣她吧,她今天打算坐到幾時走?在這裡睡,萬萬不能!
一個人裝睡,一個人瞅著地面坐著,只有燈火兒爆了一下。
此時沒有天大的軍情,蕭西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