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是易平湖!
第三個,是徐明其,
第四個,是王於鳳!
大理寺卿不要說不敢審,就是敢審,他也找不到犯人!
還有一些兵亂中的叛徒,諸如這些人等。
陳家舅母一見表姐丈夫,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去手指著他罵:“你仗的國舅袁家,還想去找我們的事情!你見利忘義,還想著能升官發財!……”回身再指慧娘:“你看看這個吃苦受難的好孩子,好不容易回京裡來,你忍心再害她!你不害她,就不能發財!”
慧娘紅腫眼眸,也是怒目而視。
怒目中,殺氣恨氣狠怨如針網,密密地把表姐丈夫籠罩其中,動彈不得。
表姐丈夫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似求饒,又自打嘴巴:“……都是你外甥女兒不好,全怪她挑唆我……”
蕭護冷冷一個字:“殺!”
兩個士兵押著表姐丈夫到墳前,把他人頭割下,擺放到封大人夫妻的靈前。
十一公主和豆花早就不敢看,找塊石頭躲在後面,豆花鋪下一塊布,十一公主和她坐上面,背貼白石,雙手在膝上握著,小聲道:“殺完沒有?”
豆花也不敢伸頭看:“咱們聽著。”
蕭護在大罵易平湖:“我不曾虧待與你,你陷害我,陷害我的將軍們,你還是人!”看也不能多看一眼,繃緊嘴唇:“殺!”
又一顆人頭擺在封家靈前。
徐明其和王於鳳乾脆暈過去。
一盆冷水,把他們潑醒。
眼前,是一個面白眸紅,憤怒得要咬人的婦人。慧娘撲上來一陣拳打腳踢,打得徐明其和王於鳳再次昏迷。
嘴裡還在大罵:“奸賊!”她接近半瘋狂,蕭護憐惜地強拉住她。
又一盆冷水,把他們潑醒。
這次眼前是蕭大帥本人。蕭大帥抬起手,四下裡寧靜下來。徐明其和王於鳳哆嗦著,嘴腫皮破,發出含糊的聲音:“饒命啊……”
蕭護瞪圓了眼,厲聲斥責:“本該一刀一刀剮了你們!”
十一公主和豆花在石頭後面嚇得掩住耳朵,顫抖著互相依偎一處,嘴裡小聲問:“剮人嗎?真的剮人嗎?”
伍思德站在石頭旁邊,見這兩個人沒看到自己,只是自己在胡說八道,又小有鄙視。自從豆花到來,主僕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