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枉費我對你一片真情……”遊夫人臨死前作掙扎。
蕭護大怒,一拳捶案几上,重重擊倒遊夫人自以為的真情。大帥怒目,人也氣哆嗦了:“賤你!你怎配!”
燭光微閃,一點兒燭芯化為黑色,燭光就閃動著,把光暈微作移動,再次攀上起身的大帥面容。
大帥說得十分明白。
你怎配?
遊夫人傷足了心!乃是平生頭一回。
她害怕蕭護,又為這句話痴痴傻傻的看著他。大帥是英俊的,出身高貴,就英俊得高貴;大帥是權重的,於京都一方,威名赫赫!
他說的什麼?你怎配?
這不是傷要死的人心是什麼?
遊夫人悲切切地問:“大帥,我對你……”
蕭護覺得這等人死到臨頭,怎麼還有心問這些話!他不想多理她,又不能不痛罵:“賤人,你這等人有什麼真情!”這一罵扯動舊恨,更罵得兇:“你會文昌王入京,有想過結果?好大膽子!你私通將軍們,做的是什麼!……”
遊夫人沒法子回答。
她帶文昌王入京,奉長公主命私通將軍們等事,為的只有一個目的,扳倒大帥蕭護!可她還說對蕭護一片真情?不過是想蕭護倒幾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政壇上會得意幾分吧?
對著蕭護厭煩的目光,遊夫人嘶呼道:“我在西山對你說了什麼!”蕭護揮手,再也不想與她多說,也不想聽。
書房院中樹下,一根白綾扼死遊夫人,拖去和烏夫人放在一起。
烏夫人臨死前高呼:“我什麼都告訴了你,你還不留我活命!”蕭護冷酷地道:“你們暗殺我妻子以前,怎麼沒想到什麼都告訴我!要是我妻兒有損傷,你現在什麼都告訴我,還有什麼用!”
張家後來跪了一天一夜自責,蕭護才能勸得他起來。
要不是十三自小學的有功夫,隻手撐住地,撐住背後撲上來的三個人。大肚子要撞擊地面,謹哥兒肯定會受影響。
什麼都告訴我了?蕭護再惱怒,你早幹什麼去了!
大勢已去的投奔,也不是你這種沒有價值的可以相比!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