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倨傲地道,“原來仙師,也並頭,並不曾多說話,但只是任由自己身上散發出了威壓。
這威壓,旁人還不感覺什麼,那雜役卻暗暗叫苦起來。這威壓,分明是針對了他。
他忽然之間,感覺全身的靈力都發不出來,可是,那焦海濤的鬥氣,卻已經近在眼前,那鬥氣凝聚成一個光團,的心,開口問道,“那燕國太子究竟有什麼手段呢?竟然會有這般實力?”
“昔日燕國太子潛龍在淵,蟄伏在宮中,後來燕國即將陷落,太子橫空出世,震懾了諸多強敵。”焦神禪言簡意賅,他想要讓唐謐有所顧忌,否則一旦唐謐現在立即出手,他們可都是沒多少抵擋力。
正要爆破出來,他閉著眼,都能感覺到那強大的毀滅性的力量……
在比拼之中,對手之間,感覺一瞬間猶如一個時辰那麼長,但外人眼裡,那一瞬間,還依然只是一瞬間。
焦海濤抓住這個機會,用非不可打敗的。”
“你這小子……你,你無恥……”他自然知道,打敗他的,並非焦海濤,可是作為修仙者的驕傲,令得他又不願意找藉口。敗了,就是敗了,而且還是敗在這種人身上,他眼底出現了深深的仇恨,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許是他的目光格外熾烈,焦海濤冷冷一笑。
想報仇?今日都打不過他,怎麼能打敗日後的他?至於找唐謐,更是做夢!
他傲慢地站起了身子,環顧四周。
瞧著眾人紛紛戰慄,低下頭去,他輕笑,忽然之間,他的目光鎖定了徐一玲。
那一個美貌的,動人的,曾經狠狠羞辱他,差點將他全部的前途葬送的女子。
他勾起唇淺笑,瞧著她又一次湊上來,臉上帶著溫柔的表情,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焦大哥。”
呵,這時候又來攀交情。
若不是她,他何至於有今日?
焦海濤冷冷看著她,忽然之間,伸出一隻手,就要甩上他的臉……
他怎麼敢?
徐一玲完全沒有料到這一番變故,瞪大了眼彷彿不敢相信。
這賤女人,就是欠揍!焦海濤的手都快碰到她嬌嫩的肌膚,正在這時,門口一個暴怒的聲音響起:“孽障!”
焦海濤還不曾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強大的氣息排山倒海而來,他被那氣流捲起,整個人都飛到了半空之中。這番變故,眾人都預料不及,焦海濤自己都想不到,但他預想到自己今日無法善了了……
可是來自會場的另一個方向的,一股溫柔的靈力卻輕輕地托住了他。
是她!
那靈力將他裹挾著,慢慢地放到了地上。
唐謐慢慢地抬起頭。眾人一陣吸氣。好美!這女子明眸燦爛如星辰,整個人都有一種透明的光彩,這種氣質令得那附近的徐一玲,完全黯然失色。
這美人,原本包裹在灰衣之下,抬起頭,與那灰衣相比,更顯出面容的無與倫比。
此時,那女子說話了,聲音也如山泉一般動聽。
她對著來人輕笑道,“焦院長,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您這番做作,是想打我的臉?”
她聲音不大,卻吐字清晰,目光沉靜地看著對方。
眾人都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進來的,卻正是幾個仙門中的人,以及天一學院的院長焦神禪。
焦神禪此時面色灰敗,那絲焦急之感,都有些外露了。
他看著那倒在地上的仙門雜役,又感受著來自後腦勺的仙門幾個子弟的壓力,對著唐謐,又狼狽地別開眼,無奈之下,只恨聲道,“海濤縱然是您的人,我還是他的父親。”
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焦海濤叫道,“你怎麼搞的你?不想活了?翅膀硬了是吧?打了仙師,還想打燕國未來的太子妃?還不快去賠禮道歉!用哪隻手打人的,把手給剁下來賠禮!”
這焦神禪赤急白賴地一頓吼,倒是惹得焦海濤愣了半晌。
他正準備爬起來,唐謐微微一笑,並卻攔住他,“別急。今兒個大家都在這裡,大傢伙不如辨一辯。今兒個到底是誰跳出來要欺負你的。還有那什麼燕國太子妃,壓根沒打上呢。焦院長這樣做,合適嗎?”
焦海濤也道,“父親,您可不能不分青紅皂白!”
“什麼青紅皂白——你是老子生的!”許是被人逼急了,這焦神禪暴怒起來,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這一次,唐謐卻沒有插手。
焦海濤的臉,立刻出現了一個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