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幹得漂亮!”
喬以莎沉重道:“我差點把自己也吞了。”
魯萊攤開手:“現在好了,莫蘭幫助狼人的事已經暴露了,波吉亞家族損失慘重,他們不會放過他的,就讓他們內鬥去吧。”
喬以莎盯著桌上的花飾沉默不語。
當天晚上她趁洪佑森不在,偷偷給莫蘭打了個電話。
雖然魯萊一心期盼血族自相殘殺,但喬以莎並不是很想莫蘭出事。首先是道義問題,說白了他也沒有真下黑手,反而幫了他們不少忙。而且他要是折了,那將來再出什麼問題就只能靠狼族了,她並不想跟這些萌物合作。
莫蘭現在就是道城牆,擋住外面風風雨雨,讓他跟洪佑森愉悅撒歡。
電話打通,莫蘭還是上次的語氣,讓她過一陣再聯絡。
“加斯帕的人還在找你麻煩?”
“是又怎樣?”莫蘭笑著說,“你擔心我?”
“當然擔心,你不能死,你往阿森爸爸身上下蠱的事還沒解釋呢。”
“假的。”
“……什麼?”
“那是騙你的,狼人對毒素最為敏感,我怎麼可能在他眼皮底下下毒,也只有你能信這個。”
喬以莎氣得直接掐斷電話。
七月中旬的時候,聞薄天出現在Bly。
這大半個月的磋磨並沒有在聞少爺臉上留下絲毫痕跡,還是白白淨淨,漂漂亮亮。不過仔細看的話,眉眼之間似乎沾了點不屬於他的憂愁。
“咋了這是?”柳河靠在吧檯邊笑他,“少爺,戀愛了?”
“閉嘴!”聞薄天斥道,“想正事呢!”
“你們怎麼樣?”喬以莎問道。
她一出聲就換來聞少爺的一瞪,柳河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哎喲,你這眼神什麼意思?她對你始亂終棄了?快說說,我替你做主。”
聞薄天酒杯往吧檯上一落。
“你到底什麼時候履行義務?”
喬以莎懵了:“義務?”
“沒有這麼幹的吧。”聞薄天眯眼盯著她,“便宜佔盡,回頭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有你這麼辦事的嗎?你們還開店做生意呢,要臉嗎?”
柳河:“我發現你自打不是人了之後,三觀正了不少啊。”
聞薄天:“你閉嘴!”
喬以莎:“到底怎麼了?很嚴重?”她猶豫片刻,“莫蘭掛了?”
“你還能不能盼點好!”
“那是怎麼了?”
“沒掛也差不多了,他消耗了太多力量,那夥洋鬼子都往死裡整他。”聞薄天嘆了口氣,“好在我們夠堅挺,撐住了!不過他傷得很重,聽修說需要沉眠很久。”聞薄天沉重地嘆了口氣。“我們幫了你們不少忙吧,能不能體現一點誠意啊?”
喬以莎:“這種事你不能問我,去問阿森。”
聞少爺膽子再大,也沒敢去找洪狼王叫囂。
…
當晚,激情互動後,喬以莎和洪佑森躺在小床上,半開著窗戶,吹著晚風。
喬以莎跟他聊起此事。
“你怎麼想?”
“嗯?”
“聽說莫蘭傷得很重,要不咱倆抽空……去看看他?”
“聽你的。”
第二天他們睡了個懶覺,吃飽喝足,散著步去了康可醫院,喬以莎在門口象徵性地買了兩串葡萄拎進去。
修帶他們來到地下室。
屋裡很靜,只有一口黑棺擺在中央,莫蘭站在棺材旁喝茶。
喬以莎:“聞薄天說你要死不活的,這不挺好的嗎?”
莫蘭轉過頭看她,視線一對上,喬以莎便察覺到那微妙的虛弱感。不單單是虛弱……還有一點說不出的絕望與破滅。當然,這些依然都隱藏在他平淡的神情下面。
“你不要緊吧?”
“還好,休息一陣就好了。”
“要休息多久?”
“五十年?”
“……”
血族這時間觀念還是很神奇的。
“不夠。”
兩人轉頭,洪佑森站在後面,說:“五十年不夠。”
莫蘭不語,喬以莎問:“你覺醒了還能給人看病了?”
洪佑森:“他沒有病,但是力量耗盡了。你至少要沉眠兩百年,也有可能一睡不醒。”
喬以莎瞪大眼睛。
莫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