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調侃道:“怎麼?愛上新嫂嫂了?”
嗯?被這奇怪的問題打擾了平靜,蘇君逸抬頭,對上週亦銘的熊貓眼。
杏眼眨了又眨,熊貓眼黠了又黠,哼,這次輪到他整她了?
還沒開口,卻又聽周亦銘在那裡挖苦:“嘖嘖嘖,這還真是奇怪的愛好啊?”
“神經!”終於說了住院來的第二句話,卻也只有兩個字,蘇君逸不覺得有什麼,只是之前一直在病房外坐等小年輕們離去的周亦銘,卻知道他來對了。
微微勾起嘴角,呼吸的熱氣噴向姑娘家,周亦銘再笑:“要不要告訴你新嫂嫂呢?”
“神經病!”終於說出了三個字,嗯,較之前兩句,氣勢也起來了,又衝又兇,還帶著點諷刺的韻味。
“哎?話不好這樣說,只要是純潔的感情,無分男女!”周亦銘說著,大手一伸,將蘇君逸垂下來的髮梢別到耳後。
皺眉,嫌棄,蘇君逸身子向後一閃,躲開了再度要越俎代庖的手,逐客:“你可以走了!”
“錯了,應該說四個字!”周亦銘依然笑,玩世不恭,全然不似獨自迎敵時的嚴肅模樣。
打著石膏的左臂,阻礙了蘇君逸躺倒的速度,她傾斜向右半身,試圖用“我要休息了”之類的藉口趕走不速之客。
顧著讓自己穩妥的躺下,蘇君逸只聽見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後背靠在了一個寬大的胸懷上。
驚慌間向外彈出,蘇君逸還是慢了半拍,叫周亦銘給拽住了。
“別鬧。”調笑的輕率口吻忽然變得嚴肅,周亦銘的手僵在拉扯的動作上,猶豫良久後,他還是將蘇君逸拉回了自己懷中。
下意識要用只有手腕受傷的右臂去撞擊身後的登徒子,蘇君逸一擊既出,卻落在了實處,周亦銘不躲不讓,不吭不哼,沉默受下姑娘家的怒火。
怒嗎?蘇君逸覺得很怒,這個錢串子,是來看她笑話的嗎?收回右臂,再度猛然出擊:“走開!”
兩下了,事不過三,周亦銘捉住蘇君逸的右肘,叫她適可而止:“打是親罵是愛,你就這麼想跟我親近啊?”
“怎麼?想訛點醫療費?一邊涼快去!”蘇君逸焉能不罵,趁人之危的人都是可恨的。
聞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