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恤兵將。倒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兩軍交戰,本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我軍長途奔襲,王奔以逸待勞,本就是我軍喪失了先機。如若郡主還考慮這一千漢軍而導致計策有所偏頗,一旦出了差錯,我等萬死難以贖罪。“
郭聖通聞言,默然半日,方才開口說道:“既然太守另有考慮,那分兵攻城一事就此作罷。”
任光聞言,鬆了一口氣。拱手問道:“不知郡主胸中有何妙計?”
郭聖通一臉漠然的看了任光一眼,半晌,方才淡然說道:“本座乃是武將。”
任光愕然,不明白郭聖通這話是什麼意思。當下開口問道:“郡主此言何解?”
郭聖通皺了皺沒,面無表情,硬邦邦的說道:“我只管戰場殺敵,至於這些陰謀詭計,自然有你們這些謀臣代勞。”
任光瞠目結舌的看著郭聖通,這才明白僅僅是六天奔襲的功夫,自己的武力值已然被郭聖通嚴重鄙視。甚至還把他自動劃分到手無縛雞之力的謀臣一類。當下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此事牽涉甚廣,須得從長計議。”
翻譯過來,就是事關重大,他暫時也想不到什麼好方法。
聽任光這麼說,郭聖通有些失望的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念起天機沈家的沈自然來,那小子從小研習陰謀詭計,一肚子壞水。若是此刻他在這裡,定然眼珠子一轉便能“計上心來”。
郭聖通輕嘆一聲,陡然升起一絲鬱悶來。當下搖了搖頭,策馬說道:“既如此,大軍前行,到了信都城下再做定奪。”
一句話未盡,當先一騎絕塵而去。身後還未來得及喘口氣的眾將士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夾緊馬腹,緊緊的跟了上去。
自信都地界到信都城總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