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嬌手指輕輕的撫過長門宮高聳的城牆,處處透漏著屬於皇室的風采與威儀。高聳的城牆彷彿將牆內與牆外隔絕了兩個世界。幾日之前,她還威儀的坐在屬於皇后的步攆之上,高傲的看著所有的人匍匐在腳下。今日卻只能看到這長門宮內的磚瓦,連自由出入都無法做到。
“阿嬌,我可憐的女兒。”劉嫖快步走到陳阿嬌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面頰上沒有她預料中的憔悴,更沒有在這長門宮中大哭大鬧。雖然眉宇間依稀能夠看出幾分清愁,但是那份驕傲卻一如既往,讓她放下了幾分憂心。“你怎得如此痴傻,動了那巫蠱之術?”
“母親,我是否動用巫蠱之術,豈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陳阿嬌將手放在劉嫖的手背上,兩人的肌膚之間,隔著一層繃帶,只能用指尖碰觸她的手背。成功的安撫了劉嫖的情緒。
“阿嬌,你真的沒有做過?”
陳阿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顧劉嫖疑惑的眼神,拉著她的手走回她醒來的那間房。在外室中端坐著,陽光灑在硃紅的桌面上,窗外風景如畫,也頗有幾分意境。
讓閔谷備上兩杯清水,上好的杯盞放在桌上透漏出一種低調的奢華。就算是在長門宮,她依舊享受著皇后的待遇,只不過不能夠隨意外出。雖說長門宮是一座華麗的冷宮,若是比起那些廢后,她這待遇算得上是極好了。
從四四方方的視窗中可以隱約看到不時有來往的太監宮女。只是表面上是她陳阿嬌的人,實際上的主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長門宮中的人,她都不怎麼熟悉啊。
“母親,我從未碰觸過那巫蠱之術,但是那巫蠱娃娃的確是在椒房殿查到的,那施蠱之人也是我陳阿嬌的人。事到如今,究竟做沒做過已經不重要了。”飲下一口清茶,唇齒留香,那淡淡的苦澀卻彷彿沁入心底。
“為何不告訴皇上。”劉嫖看著陳阿嬌眉眼之間的神采,感覺自己的女兒有幾分陌生。但是她卻知道這是她的阿嬌,在阿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