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麼還反倒心生不呢。
春花待氣息調勻了,才道:“二少奶奶,今日無論您如何責罰奴婢,奴婢都不會埋怨一聲。”
秋錦瑟疑惑問道:“春花,你這是做什麼,你好端端我責罰你做什麼?地上涼,你趕起來。”
說著便又去扶春花,春花將秋錦瑟手往一邊一撥,說道:“二少奶奶,您還要瞞奴婢多久,息墨姐姐昨晚已經把事情都告訴奴婢了,若不是因為奴婢您怎麼可能現還待初曉堂。”
秋錦瑟一愣,原來春花都已經知道了,她斜著眼睛狠狠瞪了息墨一眼。
息墨自知理虧,收著眼簾也不敢出聲反駁。
春花見狀,忙說道:“二少奶奶,您不要責怪息墨姐姐,若不是息墨姐姐告訴奴婢,奴婢還一直蒙鼓裡呢,是春花做事不嚴謹,這才讓大少奶奶挑了錯處,害二少奶奶被老夫人禁足初曉堂,不得外出參加老爺宴會。”
秋錦瑟再次去扶春花,春花也不好再跪著便起了身。
秋錦瑟說道:“這事原本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即便是沒有你,若是大少奶奶鐵定了不讓我去,也總是還會找些別錯處,結果還不都是一樣,其實不去參加也好,這樣反倒自些,如是被那些規矩拘著,我反倒還不習慣呢。”
春花這才破涕為笑道:“二少奶奶人好心也好,怪不得這府里人都是喜歡二少奶奶多一些呢。”
秋錦瑟點了點春花額頭道:“你這小嘴啊,慣會哄人了,趕明兒讓息墨拿針線把你這小嘴給縫上,我看你還說不說。”
息墨嗤嗤笑道:“二少奶奶您是若不知道,奴婢只怕即便是把春花姑娘嘴給縫上,她還是能說出話呢。”
春花疑惑問道:“息墨姐姐這話說可就不對了,這若是把嘴都給縫上了,哪裡還能說出話來呢?”
息墨看了秋錦瑟一眼,見她也一臉迷惑,這才解釋道:“悉不知這世上還有腹語這一說。”
春花依舊搖搖頭表示不太懂,秋錦瑟倒是明白了,笑道:“既然不懂就好好揣摩揣摩,息墨我們去那邊摘些梅花釀酒好了。”
秋錦瑟和息墨兩人笑著離開了,只留下一臉懵懂春花站那皺著眉想問題。
腹語?什麼是腹語?春花百思不得其解,默默唸著這兩給字,仔細思考著,可畢竟她知道有限,實是想不出來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索性就不想了。
春花見息墨和二少奶奶兩人走遠,她們身後嚷嚷道:“二少奶奶,等等奴婢。”
春花果然見二少奶奶她們站那沒動正等著自己,心底一喜,步子邁大些。
秋錦瑟並不是因為要等春花才站那,只是章季軒忽然間出現她面前攔住她去路罷了。
章季軒兩眼盯著秋錦瑟是一陣猛瞧,而秋錦瑟目光卻看向別處。
他不過只是一個晚上沒有初曉堂陪著她,她竟然這般憔悴,該死,若不是昨晚羅晉非要拉著他喝酒,他又怎麼會一夜不歸。
章季軒暗暗發誓以後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秋錦瑟一人獨守空房,度過那慢慢長夜。
息墨開口道:“少爺若是沒有什麼事話還是早離開這裡吧,免得到時候又被人抓到把柄說二少奶奶不是。”
秋錦瑟厲聲道:“息墨,休要胡說。”
息墨一臉委屈說道:“二少奶奶,您知道奴婢沒有胡說,明明是因為……”
秋錦瑟轉過臉面向息墨道:“息墨,你不要說了好不好?”
秋錦瑟說完這話,轉身便走。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會看到章季軒那一刻覺得自己百般委屈,她竟然很想撲章季軒懷裡,向他傾訴她難過。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因為她不知道當她再次對章季軒付出真心時候,他會不會如以前一樣對她,這樣感情這樣情愫只有她一個人默默承受。
眼淚簌簌而落,腳下慌亂她此刻只想點逃開,逃得遠遠再也不要見到他。
章季軒抬起長腿往前邁了幾步,一把抓住秋錦瑟手腕,只見他手腕一翻轉,秋錦瑟穩穩落了他懷裡。
當秋錦瑟隨著章季軒手腕力道,只是輕輕一個旋轉便轉到了章季軒懷裡。
這一刻秋錦瑟輕咬嘴唇,眼淚猶如絕了堤海,她好想拼命忍住,可是那些眼淚卻根本就不聽她使喚。
臉頰緊緊貼章季軒胸前,那種熟悉龍涎香味讓秋錦瑟心裡加踏實,章季軒雙臂緊緊把她摟懷中。
有那麼一瞬,她多麼希望時光就此靜止,從此花開無聲,歲月靜好。
章季軒敦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