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士兵給聽去了,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個個都覺得他們打不過突厥人,這仗還怎麼打,直接認輸得了。
李淵壓下心中的不悅,專注於邊境的情況,此處風沙頗大,再加上天氣寒冷,刮在臉上猶如刀割一樣,站在最後面的王威很快就受不住了,道:“留守若是看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回去吧,這天就快黑了。”
李淵點點頭道:“今日就先看到這裡吧,走。”
在回到位於太原的府邸後,李淵遣開其他人,只留下劉弘基與李世民,他道:“劉先生對咱們接下來所要面臨的形勢如何看?”
劉弘基輕釦著盞蓋,良久,他道:“恕卑職直言,形勢對李公極為不利,先不說突厥人強馬壯,也不說兵力懸殊,只看王郡守與他底下士兵的態度,便已決定了此戰必敗無疑。”
“就算王仁恭計程車兵指望不上,咱們還有從河東帶來的一萬兵馬。”面對李世民的言語,劉弘基笑道:“王仁恭雖然膽小,但他有句話沒說錯,一萬兵馬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力敵突厥十萬大軍;再者,士氣是會傳染的,怕是過不了幾日,咱們所帶來的兵馬,也會變得與他們一樣。”
李世民皺眉道:“依先生所說,這仗豈非不用打了?”
劉弘基將目光轉向李淵,後者略一思索,道:“先生剛才說不能力敵,換而言之,可以智取?”
劉弘基揖首道:“李公英明,卑職正是此意。”停頓片刻,他道:“李公可還記得二公子在雁門關時所用的計策?”
李淵頷首道:“我自然記得,當時虧得世民機敏,方才能夠不費一兵一卒而逼退突厥大軍。”
“此計或許可以再用一次。”隨著這話,他將自己想到的計策細細講予李淵父子聽,待得聽完後,李淵沉思片刻,道:“先生真覺得此計可行?”
“此計若成,雖不能殲滅突厥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