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與李元吉赫然就站在那些士兵身後。
城樓這邊,弓箭手已經就緒,只要一聲令下,箭矢就會一起朝李建成射去,不過他們臉上與之前來報信計程車兵一樣,皆佈滿了疑惑,不明白李建成二人何以會與突厥士兵混在一起。
在隔空對視半晌後,李世民開口道:“李建成,朕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為何你始終不肯收手?”
那廂,李建成冷笑道:“是我不肯收手,還是你不肯放過我們;李世民,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惺惺作態嗎?”
李世民瞳孔微縮,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以為你這位皇帝陛下寬大為懷,饒我與元吉不死,流放涼州,可事實是什麼,是你的迫害追殺!”
“離開長安後不久,那兩個差役就在茶水中下毒,欲要毒殺我們,幸好我有所警覺,方才未遭毒手,若非你指使,他們怎有這樣的膽子;之後我處處小心,使得他們一直沒尋到機會。我原以為,到了涼州,你該死心了,結果卻不是,你派了一撥又一撥的人,非要取我們二人性命不可。”
“胡說八道!”尉遲敬德聽得怒不可遏,喝斥道:“陛下若真想要你們二人的性命,早在長安之時就可以殺了,又哪裡需要費這麼多手腳。”
李建成冷哼道:“若是就此殺了,他李世民豈非要背上一個殺兄弒弟,刻薄寡恩之名,可悄悄殺了卻不一樣,大可以推說是生病而亡,於他無一絲妨礙。”
論口舌之利,尉遲敬德哪裡是他的對話,憋了半天沒想出反駁的話來,只能悶聲道:“總之陛下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若再胡說,看我不殺了你!”
李建成唇角微彎,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這麼快就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了嗎?”
一聽這話,尉遲敬德瞪眼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人滅口了?”
“你不是他的對手,別說了。”在勸阻了尉遲敬德後,劉弘基道:“你說陛下屢次派人殺你們,可偏偏你們一次次毫髮無傷的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