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爺……”
盧兆十分喜歡這個稱呼,更加賣力的動作起來,一邊淫|笑著一邊道:“等爺繼承了爵位,就抬你做妾。”
玉娥叫得更大聲了,扭著身子討好著他,直讓盧兆欲罷不能,呼吸越發粗重。
門外這時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小廝隔著房門焦急的喊道:“大少爺!國公爺把夫人請回來了!還有幾位少爺!”
盧兆動作一頓,眉頭緊緊擰起,下一刻卻嗤笑一聲。
“我當顧氏這次能堅持多久呢,不過幾天就被父親哄回來了,真是越來越廢物了!”
說著繼續擺弄著身下的女人,對外面的人道:“我知道了,待會兒就過去給他們請安。”
他回京途中遇到馬匪受了驚嚇,前些日子又被顧氏斥責過一頓不好意思過去見她,這是人之常情,衛國公一定不會難為他。
小廝聽了哦了一聲,正準備轉身之際想起什麼,又道:“對了,夫人還從桑月山上帶回了一個姑娘,說是朋友託付給她照顧的,叫什麼……阿芙。”
正衝刺的盧兆胳膊一彎,撲通一聲趴在了女人身上,身下立刻軟了。
玉娥正納悶他這是怎麼了,就見他滿臉驚慌的爬了起來,衣裳都沒穿就衝到門邊一把開啟了門。
“你說什麼?什麼阿芙姑娘?她長什麼樣?是不是個啞巴??”
房門忽然開啟,小廝嚇了一跳,待看到渾身赤|裸連身下的痕跡都沒來得及擦乾淨的盧兆,更是嚇得連話都忘了說了。
“我問你她是不是個啞巴!”
盧兆一把扯過小廝的衣領,面目猙獰的吼道。
“不……不是!”
小廝回過神,趕忙作答。
“那姑娘帶了帷帽,看不清臉,不過不是啞巴,小的聽見她跟四少爺說話了。”
不是啞巴?
盧兆心絃猛地一鬆,雙腿一軟險些坐到地上。
嚇死他了,真是嚇死他了……
還好不是……
當年那毒是他親自給阿芙下的,他最清楚不過了,當時他爹沒有給她解毒,那麼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說話了,絕不可能恢復過來。
冷靜下來的盧兆擦了擦額頭的汗,直到一陣冷風吹來,凍得他打了個哆嗦,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什麼都沒穿。
“滾!”
他瞪了那小廝一眼,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轉身坐回了床邊。
阿芙……
阿芙?
嗤……
盧兆輕笑一聲,神情輕蔑。
顧氏這是病急亂投醫了,知道亡故的葉氏喜歡芙蓉花,衛國公也對芙蓉花情有獨鍾,所以就找了這麼個女人來,還取了這麼個名字?
真是可笑!
床上的玉娥見他半晌沒動,半撐著身子又黏了過來:“世子爺……”
盧兆回頭,也想再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