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胡亂的啃咬以外,還有更好更舒適的辦法。
他輕吮她的唇瓣,舌尖兒描摹她的唇型,趁她喘息之機又去侵佔她的唇舌,勾著她和自己纏綿。
白芙起初似乎想要推拒,但很快就溫順下來,仰著頭任他施為,乖巧的配合著他,放在他胸前的小手軟綿綿的抓著他的衣襟。
她這幾天想了很多事情,除了師父和自己,其餘的幾乎都是蔣巔。
經過盧兆的事,她發覺遇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這世上每個人的牽掛都太多了,有幾個能真正的將她放在心尖尖兒上,什麼事都以她為先,時刻將她放在首位呢?
所以遇到了,就抓住吧,雖然他也有各種各樣的缺點,固執,強勢,粗枝大葉,還有點兒傻。
但是……他又能細心的發現她的喜好,吃魚的時候給她剔刺,即便發起瘋來也不曾真正傷害過她,還記得隨口對她說過的承諾,脫褲子之前要提前告訴她……
還有……她被下藥的時候,他也沒有乘人之危,反而自己陪她泡在冰水裡,凍了很久。
最重要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想起他的時候會覺得心跳,有些惶然,卻又莫名的踏實和安穩。
除了那些所為的矜持和自尊,她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再拒絕他,她也不想再拒絕。
既然如此,那些狗屁矜持都見鬼去吧,她要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白芙仰著頭回應他,溫軟的小舌跟他纏繞在一起,細軟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順著心意跟他繾綣親吻。
她不知道自己的主動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麼,當男人的吻忽然變得粗重,一條腿跪到了床上,半個身子壓了上來,一隻滾燙的手沿著她的脖頸下滑,一路向她胸前尋去的時候,她才猛然驚覺。
可此時為時已晚,蔣巔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滿心都是阿芙回應了他的欣喜。
他鼓譟的心暖的發燙,只想現在就吞了她,像無數次夢中那樣,拆骨入腹,不再是隔著一層衣衫,而是徹底的佔有。
“阿芙,我的阿芙……”
他喃喃的喚著,身子越壓越緊,另一條腿也想爬到床上去,耳邊卻驟然響起一聲厲喝。
“蔣巔!你在幹什麼!”
這一聲突如其來,嚇得蔣巔差點兒從床上掉下來。
回頭看去,就見周文濤怒不可遏的衝了過來,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你……你這個禽獸!阿芙還病著,你……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你還有沒有點兒良心!”
蔣巔這才猛然想起,阿芙的病還沒好呢,毒也沒有解完,這幾日一直在施針喝藥。
他此時如此行事,確實對她的身子不好。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