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南星他們,葉石斜沒有納成妾。
“那你有什麼想法?”珍兒問道。有的時候,你要先想清楚人家的想法再想自己能為別人做什麼。她在長大,葉白芷也在成熟,她不能相當然的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葉白芷搖搖頭,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反正我就是不想沈光納妾,也不想葉白芍受到委屈。”
有些人,你就是再看不慣她,再不喜歡她,也每天都欺負她,跟她對著幹。可是,你再怎麼欺負她都成,卻不樂意別人動她一根汗毛。骨肉親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
“那這事兒咱們得從長計議了。”珍兒道,“沈光咱們都不熟。說實在的,就是現在走在大街上,迎面碰到,我都未必知道誰是沈光。”這不是自嘲,這隻能說明沈光有多不重視葉家,多不重視葉白芷。平時逢年過節,沈光雖說也跟著回來送禮,但都是趕在飯點上來,要麼就是來了就走。而自從過了年,簡月娘就以珍兒是大姑娘了,把她掬在家裡,沈光他們來的時候,珍兒就避開了,沒去葉家。
葉白芷想了想,半天也沒想起來沈光長啥樣子,只記得些微有些胖的一個人,說話只要一張口,就必會說到他哪個鋪子上個月又多掙了多少錢,他給葉白芍買的什麼東西花了多少錢。反正就是開口必談錢就對了,反而那張臉沒什麼太深刻的印象。
“我也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就是覺得沒有藺姐夫看著好看,也沒有藺姐夫風度好。他那一張眼睛瞅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