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跟著過來湊熱鬧,跟葉白薇成親時一樣熱鬧。
不過,葉白芍走的時候卻沒有葉白薇那麼不捨了,就連眼淚流的都不怎麼兇。
珍兒覺得,要不是有哭嫁這麼一個說法,她或許還不會流淚。她對這個鄉下的家從來沒有太多的留戀。
送走了客人,一家人都累的沒了力氣。
珍兒留下來幫忙把東西隨意收拾了一下,就回家睡覺了。忙完了大事,剩下的慢慢來就可以了。
這次虎子回來是珍兒專程去接的,她不想因為一些小事惹得蔣氏跟葉白芍有怨言,所以葉白芍出嫁第二天,她就把虎子送回寺裡了。
晌午吃了飯,她去葉家幫忙,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
葉白芷一臉怒氣的在洗碗,蔣氏、孫氏則是各自抹著淚,葉白芨一邊小心的瞟著她姐的臉色,一邊手不停的洗碗,這會兒她也不敢嫌棄洗碗油膩了。
葉白果則是最不上心的一個,屋裡氣氛沉悶,沒人跟她說話她也不敢開口,正無聊著,看珍兒進了門,忙一蹦一跳的跑過來。
“怎麼回事?”珍兒把葉白果拉到牆角,指著屋裡個人不一樣的表現問道。
葉白果咬咬唇道:“我爹跟二伯死了,爺爺晌午說了,他要去府城把我爹跟二伯的屍體運回來,讓他們入土為安。大伯跟大伯孃不同意,說是爺爺身子不好,要去就大伯跟大哥去。然後,大伯說他今兒先去跟幫工交代一下地裡的活計,明兒他們就去。喏,我娘跟二伯孃聽到這個訊息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