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城外的跑,也就沒常過來。等忙完了,我請妹妹、兩位嬸子、王越兄弟們幾個一起來家裡吃頓飯。”阿風道。
珍兒、王大娘他們笑著道了謝。吃完了早飯,阿風就去忙他的了,珍兒幫著在庖下忙活,王越帶著貫仲、南星在前面招呼客人。
等到半晌午了,珍兒才帶著貫仲去了醉雲樓。醉雲樓今兒正是盤貨的時候,從大掌櫃到小掌櫃各個忙得不可開交。大掌櫃好不容易才抽了個空,把事情簡單的跟珍兒說了。
“也是機緣巧合,我們醉雲樓跟惜緣閣是死對頭,這是大夥都知道的。昨兒我們樓裡一個老客人,跟我也有些交情,特別喜歡吃咱們的燻肉,昨兒個來吃飯,私下告訴我說惜緣閣買了跟我們一樣的燻肉,就連味道都一樣,我當然不相信了。我相信小東家的人品,既然簽了文書說只賣我們一家,那肯定不會食言。不過我派下人去買了一份燻肉,拿回來嚐了嚐,還真跟咱們出的燻肉是一模一樣的,我想著這裡面可能是有些什麼隱情,這才讓人跟小東家說一聲。”
珍兒聽的一臉晦澀,醉雲樓嚐了說是一樣的,那就絕對不會錯了。那燻肉的方子是饒婆子教她的,是饒婆子家傳的,要說是別人也會這個方子,珍兒還真有些懷疑。而且同樣的東西賣了醉雲樓的仇家惜緣閣,這要不是針對她就是針對醉雲樓了。
大掌櫃忙得不可開交,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也是抽出來的,見把話說清楚了,他就拱手道:“小東家你看我這忙得,就不陪小東家喝茶了,等有了空再宴請小東家。”
珍兒忙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