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苦更多吧。
父母家人也靠不住,只想著從她身上得到好處,從來不會理會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人疼?她變成今天這樣自己也有責任。
不管心裡再怎麼同情齊鳳兒,珍兒也不會助紂為虐,任她虎作為非,草菅人命,隨意陷害人。
抄起手邊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整個屋子都被這聲音鎮住了停了手裡的動作。齊鳳兒一個一個哆嗦,全身抖了抖。
“都給我住手。”珍兒吼了一聲,指著那幾個婆子跟丫鬟道:“你們誰敢給送上前,別怪我不客氣。”手裡拿著茶壺,盯著那幾個人。
那壺茶水是珍兒進門前才端上來的,裡面的水滾燙滾燙的,她們也不知道珍兒什麼時候把水壺拿到了手上,卻也知道那水要是濺在身上有多麼的疼。
屋子裡一時僵住了,大家都往齊鳳兒那裡看去。
眼見腦成了這樣,今天是不能把齊珍兒怎麼樣了。想到她好不容易把屋子裡的人都換成自己的,就是想今天把齊珍兒給滅了,那麼生下虎子一個小孩子就不足為懼,到時候她爹孃就順理成章的接手鋪子跟朝廷賞下來的一百畝良田。卻沒想到從前低眉順眼,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齊珍兒現在敢跟她對著幹了。
“好你個賤蹄子,我來看看姐姐竟然把我擋在門前,這是什麼道理?春紅,給我張嘴。”院子裡響起了一個女聲,很快就傳來掌嘴的聲音。
木蓮聽著那聲音,臉一會兒就白了。這樣的大宅門太可怕了!
“姐姐。我聽庖下說你今兒胃口不錯。想來心情也是不錯的,我就過來看看你了,”一個穿著天青色春衫的女子還沒進屋聲音就傳了過來,一進門看到珍兒愣了一下。這才恍然道:“原來姐姐這裡有客人呀,長個個水靈靈的姑娘,看著長的多好看。”
珍兒對她福了一福,因為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就沒開口說話。
齊鳳兒卻是氣的雙手緊握成拳,“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我這裡有事,就不留你了。吩咐庖下做幾個拿手好菜,我今兒要招待客人。”
來人見她當著外人的面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留。氣的一張臉都紅了。理也沒理齊鳳兒的話,對珍兒道:“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姑娘?”
珍兒樂得有人給齊鳳兒添堵,笑著回道:“家裡開了個鋪子,就是東街的齊記雜貨鋪。夫人要是有空去鋪子看看,最近有兩樣從楚州府買的東西還不錯。”
“呵呵。這感情好。不過我可當不得姑娘一聲夫人。”來人笑道。
她身後的小丫鬟是個機靈的,忙回道:“這是江姨娘,是老夫人賞的照顧四爺的。”
珍兒恍然,怪不得她前世沒見過這人呢。
珍兒跟江姨娘相談甚歡,完全不理會那邊快要抓狂的齊鳳兒。
這兩個賤人都是她最討厭的,現在卻談的這麼開心,看著讓齊鳳兒只想吐血。
“江姨娘,我這家裡也還有些事,下次有空了姨娘去鋪子看看,今天我就不叨擾了。”珍兒趁機提出告辭。
請人的是齊鳳兒,最後卻向她告辭,讓江姨娘覺得她佔了便宜一般,連連點頭,甚至還讓身邊的丫鬟送珍兒出來。
等人走了,江姨娘像是才看到齊鳳兒臉色不好似的,驚訝的道:“呀,姐姐這是怎麼啦?唉,肯定是照顧客人累著了。你看這累的,連茶杯都拿不住,摔了好幾個。要我說呀,姐姐肚子大了,就好好的在屋裡養胎,幹嘛還操心這麼多呢,晚上我會跟爺說說,這下回有客人不會再要姐姐來陪客了,要是累著肚子裡的孩子可就不好了。”說完帶著得意的笑出了門。
聽到身後傳來的茶杯、水壺落地的聲音,江姨娘臉上的笑容更盛。
出了院門,木蓮的臉色還是不好,特別是看到門口跪著的那個小丫鬟嘴腫的老高,一臉傷痕的樣子,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珍兒拍了拍木蓮,正要勸她兩句,目光看到不遠處的樹後,眯了眯眼。
“珍,珍兒,你出來啦。”邢莉香搓了搓手,乾巴巴的道。
珍兒打量了她一下,沒有說話。
“怎麼,你還巴不得我們小姐出不來呀,你可真夠黑心的!自己佔了我們小姐的鋪子,還想借著齊姨娘的手除了我們小姐,到時候便宜全在你手裡了,你這算盤打的夠響的啊。”木蓮指著邢莉香罵道,說完看了珍兒一眼,見她目露讚賞,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邢莉香連連擺手,“不是的,不是的,這事不是我跟娘說的。是朝廷嘉獎下來,他們聽到你的名字才想著去看看,見真的是你,這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