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終於她壓抑地悶叫了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隨後,蕭鐸抽出兩個手指,自己的下身也漲疼得厲害。若不是顧忌她身上有傷,怕動作的幅度太大,他已經將她壓在榻上剝光,狠狠疼愛了。
韋姌羞怒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在跟你說正事。你不許做這些事來轉移我的注意力。祁王的事,你到底怎麼說?”她一邊說,一邊輕輕喘氣,沒注意到自己整個人緊緊地貼著男人。
那小臉紅撲撲的,眼中還有未退的情/欲,難得的是還能保持理智。
蕭鐸被她戳破了心思,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後才正經道:“祁王不是我要囚的,是父皇的意思。剛才我跟李延思他們也正說到此事,我們猜測父皇別有用意。所以你無需擔心,我不會對祁王不利。只是此事絕密,不能向外人提起,明白麼?”
韋姌點點頭,暗暗鬆了口氣,想到自己為了這事羊入虎口,不高興地抿了抿嘴。剛才叫的那一聲,說不定外面的下人都已經聽見了。
她輕捶了下蕭鐸的胸口,吃力地要自己拉好衣裙,最後還是由蕭鐸代勞了。
蕭鐸送她回房之後,又回去書房。他們倆耽擱了這麼久時間,都不知道李延思他們會不會起疑。
韋姌想羅雲英收到祁王被囚的訊息肯定也會著急,既然祁王的事不能明說,至少可以幫她想辦法,進到祁王府裡去吧?聽蕭鐸的口氣,祁王並不知道皇帝的用意,也許此刻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時候。
……
這幾日,朝中的大臣俱都惶惶不安。聽說皇帝忽然發病,不省人事,蕭鐸代領國事。他連續將幾個官職做了調整,雖然都不是重要的職位,但換上的卻都是他的親信。
有大臣提出異議,蕭鐸便拿出皇帝御賜的金牌,壓得那些人都說不出話來。
祁王被囚,晉王專政,皇上的情況不明,難道這是要變天了?
局勢詭譎,人人自危,大臣們也紛紛減少往來,免得平白無故地招惹禍端。
這日宋延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