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曾經一遍遍的在他們的訓練中模擬著,以至於到現在,他們像是能預知宋毅的招式一樣,每每幾個人的聯合都能恰好將宋毅擋回去,他們隨意變化著,組成陣法一樣,攻守自如。
這邊幾個人和他纏鬥,旁邊幾個人就見縫插針的進行攻擊。
他們似乎並不著急打敗宋毅,只是慢慢的拖著,他們擁有宋毅所沒有的底牌——茶丸。
除非現在趕過來一名高階的沏茶師,否則,雙方的結局早已經定了!
雙方狠狠的撞擊著,以旁人所看不到的速度過了近百招,磅礴的靈力外放著近乎實質華,每一招都在空氣中掀起了萬丈狂波,方圓幾百米被風捲起來的葉子和雜物,都被盪開的劍氣碾成粉末。
宋毅面無表情的將劍扎入對面人的身體,對方頭髮花白,一雙眼睛卻還帶著勃勃的野心,他雙手握住劍身,不讓宋毅將劍拔出來。
宋毅微微側過身,腿憑空抬起將面前的人踹飛,同一時間,手腕一翻,拔出來的劍利落的往後一送,他似乎嫌棄力度不夠,往後倒退了幾步,劍身穿透一個人的身體紮在第二個人的身上。
劍氣由一道變成三道,另外的兩道分別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衝去,阻擋了兩個衝過來的人。
一招。
宋毅連破五人!
這裡圍攻的,都是新一代的家主長老,雖然從記載中見過宋毅戰鬥的場面,但是文字畢竟是文字,無論描寫的再邪乎,他們在無數次對著那麼年輕的一具屍體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先輩們或許是誇大其詞的感覺。
尤其開頭,他們甚至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就在宋毅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的傷口,以至於他們有一種畢竟時代不同了,當年的武聖也不過只是凡人的錯覺。
但是剛剛前後不到三秒鐘,宋毅出了不下百招,每一招都是衝著弱點而去,看似巧合的連擊,都是經過精密的計算判斷,他所留下的傷口都是致命的。
五個人,兩死兩傷,還有一個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
“宋毅,你既已入魔又因為機緣巧合重生,為何不感激我們手下留情,反而處處針對我們……”說話的人倒是比較年輕,是連家新晉的長老,臉上一臉正氣。
是的,是一臉正氣。
宋毅笑出了聲:“你們往腳底看看,看到那麼多的茶丸,再看看茶藥世家地下屍骨未寒的慘死的人,到底誰更像魔一些?”
“我們的目標你們怎麼可能會明白?沏茶師霸佔了世界最頂層的資源,要讓每個武師都受益,暫時的犧牲是必須的!”
“所以,我宋家那麼多年輕一代躺在你們冷冰冰的實驗室裡,是不是也是暫時的犧牲?”宋毅提著劍冷笑,“你們為了一己私慾,陷害我致死,為了研究武聖的基因,幾乎絕了我宋家年輕的一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們,沒有將我宋家滿門盡滅?”
幾個人臉上都露出駭然,甦醒時間才不過幾個月,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難道是唐家那個小丫頭?
“幾百年了,你們猜猜,是一代換一代的你們對我更瞭解,還是用靈體旁觀了你們幾百年的我,對你們更加的瞭解呢?”
這是壓碎所有人自信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損失了三個戰鬥力後,兩個受重傷的人動作也稍稍滯澀起來,配合攻擊一旦有了漏洞和心裡負擔,就少了玄妙和滴水不漏的防禦。
宋毅整個人騰空而起,劍勢一往無前,外露的劍氣,在所有略過的實體物上留下縱深的痕跡,地面一道道龜裂開去。
他穩穩的站在原地,面不改色的將湧上喉嚨的腥甜嚥下,依舊是半斂著的眼眸,似乎連同情緒一同掩住了。
他的腰側,一把長劍幾乎沒入劍柄,宋毅單手掐住對方的脖子,一直手握住自己血肉裡的劍的頂端,靈力一震,就將整個劍柄直接震斷了。
宋毅反手拍在腰側的傷口上,劍從宋毅的後腰飛了出去,他手上拿著一把斷劍,掃了一圈周圍投鼠忌器的人,目光寒冷的跟看一堆死物,再次斂下眼眸。
他表現的太過淡定,即使鮮血染透了外衣,他也沒有表現出其他任何表情。
就好像這些都不足掛齒一般,他一手拎著一個人,一手提著斷劍,一步步的向前走,前方和他對峙的人一步步的後退。
宋毅的鞋子在血泊裡踏過,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血色的腳印,就好似踏在每一個人的神經上。
“你還不準備出來麼?鳳園長。”宋毅微微抬起頭看著一個方向,“你若是覺得繼續看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