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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按老怪說的做吧,總有其道理的。”搖頭打算言離憂失聲質問,古河遞來一個鼓勵眼神,“是姑娘的話,一定可以透過這一關。”
“……明白了,我磕便是。”少頃思慮後,言離憂重新安定。
古河身上有種特別氣質,儘管他是那種文文弱弱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可是言離憂總會從他身上尋覓到溫墨情的感覺,那種能夠輕描淡寫一句話就讓她安定下來的神奇魅力——事實上冷靜想想就能明白,這一關必定有其深意,如果真要把死人跪活才能過關,那麼當年青蓮王絕不可能達到目的滿載而歸。
雪冷峰半山覆雪,銀裝素裹;冰洞四處結冰,亮如鏡面,就連山壁與地面都由堅硬的冰霜凝聚而成,自是堅硬而寒涼。言離憂記不清自己究竟跪了多久、磕了多少個頭,額上疼痛開始變得麻木時,她的意識隨之漸漸走入模糊境界,恍惚間耳畔一聲飄渺呼喚,像是溫墨疏,又像是溫墨情。
她卻明白誰都不可能在,在這遠離塵囂的冷峰之上,自己不過是孤身一人。
※※※
“春秋,你老實告訴我,楚辭和離憂到底去了哪裡?他們是不是去了妖山?”
冬日陽光灑遍院落,融融暖意正好,然而溫墨疏的臉色比往日更加慘白黯淡,素來平和溫朗的眸中依稀帶著幾分怒意。
“不能說,我答應過爺。”春秋低下頭,倔強地死守承諾。
溫墨疏氣得迭聲冷笑:“春秋啊春秋,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你若是忠於楚辭就該攔著他,這你懂嗎?妖山那是什麼地方,多少人有去無回,身為侍從你就由著他胡來嗎?”
“爺不也是為了殿下嗎?殿下的病不好,爺心裡總有疙瘩,要不是看殿下的病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