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利的事,是而沒有阻攔甚至懷疑,獨自一人先回瓏心殿。溫墨崢走後,溫墨疏一直刻意繃著的淡漠面容卸下,淡淡一聲嘆息:“墨崢耽於情事有所疏忽,還請君老闆更加小心照料,皇上的心思,絕對不止墨崢想得那麼簡單。”
“如果是皇上本人意思,或許還有簡單的可能,可寬待唐姑娘的建議是連丞相提出的,想要簡單視之自是不可能。”君無念四下掃視一圈,稍作好奇,“怎麼不見楚公子?這件事,我本想聽聽他的看法來著。”
溫墨疏苦笑:“楚辭時不時要去南邊一趟為我取藥——這要命的東西,他從來都是親自行動不敢大意的。”
君無念若有所思點點頭。
他明白溫墨疏並非在炫耀楚辭的忠心,他的病,的確嚴重到需要萬分謹慎的地步。溫墨疏之於楚辭,與溫墨崢之於他的關係不一樣,他是為報恩從心底想要輔佐溫墨崢實現願望,而楚辭……
君無念猜不透楚辭到底有什麼目的,但絕對不是像他這般忠於某人,這點從楚辭各種計謀上就可看出——倘若真心為溫墨疏好,楚辭怎會逼溫墨疏割捨所愛之人?而他不同,當溫墨崢紅著臉說想要娶唐錦意時,他驚訝過反對過卻最終妥協,不是去逼溫墨崢放棄摯愛,而是逼自己尋找解決難題之法。
“二皇子也不容易啊。”突兀地,君無念一聲感慨。
先走一步的溫墨崢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謀士正萬千慨嘆,一心只想著早些回到瓏心殿見心上人,無奈腳步再急也邁不過障礙,往瓏心殿的必經之路上,早有人攔截等候。
“難得君老闆沒有寸步不離跟在二皇子身邊,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二皇子可否賞臉移步,小敘一程?”
白衣,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