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禍。這些言離憂自然記得,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她早就擺脫青蓮王身份,也不再是緊追溫墨疏身後卻要溫墨情來保護的溫室嬌花,她不明白,為什麼君子樓這些人還是不肯接納她?她不願連累溫墨情,所以竭盡全力保持二人之間的距離,這麼做還不足以平息他們的厭惡嗎?
咬了咬牙,言離憂挺起胸膛:“為什麼我要遠離溫墨情?我既沒有害他也沒有害別人,只是想求條活路而已,五次三番針對我有什麼意義?”
“針對你?你有這個資格?”樓淺寒揚手,鼓囊囊的銀袋丟到言離憂腳下,“今天日落之前離開謫仙山,三天後,如果你仍然在蒼梧郡的地盤上,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機會。”
“我不走。”
斬釘截鐵的語氣讓樓淺寒微露不悅之色,長眸微眯,眉梢冰冷,隻字未說卻能把威脅之意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種冷酷殺伐、以奪取人性命為生存方式的強者,無論誰見了都會有所畏懼。言離憂對樓淺寒一直是這種感覺,然而她不打算退縮,迎著那道冷若冰霜的目光,聲音愈發響亮堅毅。
“我答應過溫墨情等他回來,至少在向他說明情況之前,我不會離開這裡。”
樓淺寒記得第一次見言離憂時,她眼裡滿是驚慌畏懼,像是所有尋常女子一樣試圖尋找旁人的保護;短短數月之後,當她再一次與他面對面,那份令他厭惡的弱小感正在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勇氣與堅定,與他自幼一起長大的師弟溫墨情竟有七分神似。
言離憂的回答讓樓淺寒有些意外,不過這不足以成為手下留情的理由,短暫遲滯後,樓淺寒毫不猶豫出手,攜風掠影,鐵鉗似的手指緊緊箍在言離憂脖子上。
武功上的懸殊讓言離憂根本不做躲避或是抵抗的打算,她知道就算自己使勁渾身解數也不是樓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