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嫁給殿下,二皇子倒是沒遇到被人指名結親的情況。墨情與赫連姑娘由始至終沒有半句交談,也不知去御書房後會不會說上兩句——聽殿下說,言姑娘與二皇子在鬧脾氣?”說著說著,君無念忽然發問,問得言離憂措手不及。
“我哪有鬧脾氣?只是不方便出去而已。”言離憂脫口答道,卻心虛地避開君無念視線。
“不方便嗎?去墨情那裡就方便了?”君無念故意擺出不懂模樣,聳聳肩,忽又輕笑,“有時我真不懂言姑娘在想些什麼,一方面與二皇子在人前恩愛,一方面又與墨情牽扯不清,也難怪樓師兄他們惱火,這樣拖下去,只怕墨情會被師父和樓師兄教訓得很慘。”
君無念雖是說笑口氣,聽在言離憂耳中卻有如針刺,偏偏無可辯駁。
她與溫墨疏彼此傾心愛慕,這是擺在明面上的事實,可她對溫墨情也是舍不開、放不下,這也不是空穴來風的謠言。言離憂很難為自己對溫墨情的感情定性,友情也好,恩情也好,無論哪一樣都靠近又不盡相同,那份心情也是同樣複雜——不想與他成為陌路人,希望能保持這樣關係,遇到困難時有他在身邊支援,有人可以為她剩下的爛攤子冷嘲熱諷,然後利落收拾。
這樣做很狡猾吧?或許她本就是個狡猾的人,但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無論何時,她希望溫墨情都在。
言離憂的沉默讓君無念也隨著安靜片刻,低低嘆口氣,終於有了幾分認真神情:“拋開碧笙不談,言姑娘有沒有想過如今行為對墨情的影響?他是君子樓少主,也是最有可能繼承師父衣缽統領君子樓的人,註定要在江湖風雨中